“真是没什么意思啊。”
大连寺铃鹿事件的第二天,罗真便是躺在了土御门家宗家的客房里,兴趣寥寥地翻着上个世界从时钟塔抢来的魔道书。
昨天的事情很简单。
被大连寺铃鹿用【泰山府君祭】打开的彼世大门,那条黑色的灵脉又被他用【往生咒】加上【舍利子】一起切断粉碎了。
没有对原咒的了解自然不可能解咒。
但以超度的形式将彼岸向这边伸来的怨念净化,附以舍利子将生死的大门重新关上还是可以的。
然后便是等阴阳厅那些被大连寺铃鹿预先打了几次基本都躺在医院的阴阳师的同僚们过来收尾就结束了。
土御门家可是受害者。
在录了点口供之后自然就直接能走了。
“真哥,你在么?”
纸门外传来了夏目的声音——不过刚才的脚步声却是两声。
“进来吧。”
将魔道书随手一扔地重新放回到影子里,罗真让他们两人进来。
然后三人相对而坐。
跪坐在一边的夏目和春虎,以及直接盘腿摊散在另一边的罗真。
“那个···原来真哥你是阴阳师啊。”
首先开口的,反而是女生的夏目。
不过认真说起来她才是下任宗家的家主,是名义上这个房间里地位最高的人。
“说这个啊。”
看着对外有点强硬,而对家里人有点踌躇样子的夏目,罗真笑了笑。
“我身为阴阳师的时间可是比夏目你还要早得早哦?”
虽说为了给春虎打掩护,夏目从小便被泰纯他们开始教育——但相比起罗真这种出生之后就有自主意识的人还是差了点。
“所以父亲会说那样的话啊···”
而夏目也想起了当她想要向罗真用土御门家的责任进行劝诫的时候,泰纯先一步向她所说的话。
正因为罗真也是阴阳师,他才会说那样的话。
“那么,为什么不去阴阳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