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相比起那些什么都没做的人,他在那莫名感觉的指引下,用了十年去证明——就算最后证明是错的,他这十年也并非是没有意义的。
——【罗真】
本应是最后写上著作者姓名的步骤,被罗真放到了最前面。
一个破折号,一个名字。
十年的生涯,画一个句号。
同时···
为他之后的人生,落笔第一个字符。
“额!?!”
痛苦。
死命瞪大眼睛罗真感到了自全身所有细胞而来的,无以言明的疼痛——比之旅行过程中,他一次遭到众多子弹蚁袭击,濒临死亡那次还要痛苦!
站起来。
明明大脑发出这样的指令,但罗真的身体就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眼睛,看不见。
耳朵,听不到。
嗅觉,一片空白。
味觉,消失不见。
触觉,完全虚无。
明明五觉都没有了,但仅有‘疼痛’这掉,仿佛追随的概念,一点都不放过他。
——然后,大脑在剧烈地疼痛着。
和身体的疼痛不同的,另一种意味上地痛着。
“幻想即现实,现实即幻想。”
双目虚无的罗真还坐在原地。
嘴里念叨着。
手下则是在写着。
死寂。
明明是盛夏夜的乡下,四周却是连一只虫子的叫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