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看着一脸羞红却又语无伦次的陆雪琪，张小凡又体会到了一股名为‘愉悦’的味道，果然是风里雨里，不如欺负这种冰山少女更能让他体会到愉悦的啊。

师娘的话说得好啊，那些个看起来抖S的冰山少女一旦攻破了壳子以后不是变成傲娇受就是个M的软妹子。当初说这话的时候师娘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幅少年你任重而道远的样子，看来是很清楚他的癖好啊......

啧，虽然师娘平常完全就是个不着调的，但是在找乐子的方面她说的真是一点错都没有。

“好啦好啦，我知道师姐你不怕鬼的，毕竟这些是阴魂不是鬼吗。”张小凡涂好了药膏，和合上盖子，耸了耸肩安慰道

陆雪琪从这种羞愤的状况中回复了过来，她看向了外面，这青色的真气护罩之外是无数苍白的灵体，它们隐隐绰绰的聚集在光罩之外，一如一团难以让人看清的雾气一般。

这些东西的学名是阴灵，相传人生老病死唯有魂魄不灭，寿终正寝之时魂魄离体投入轮回，而以死前包含怨念之人化作的灵体聚贪嗔痴三毒而合，便成就了所谓的阴灵。

这种玩意本身并没有什么的，可以说是这个世界比较普遍的鬼怪之一了，那些小门小派的修士行走江湖大多数都是靠驱散这些恶灵来赚取酬金的，可谓是驱魔师们的好朋友。

但聚散了如此多数量的阴灵......恐怕就只有那些古战场才有了。

“这里是死灵渊，曾经的魔教巨门炼血堂的秘密场所。有这么多的阴灵不算奇怪，恐怕都是当年被炼血堂的人抓来当做材料练功的人吧。”

张小凡看着那些如轻烟一般的冰冷白光，不断变换着形体的残魂，淡淡的说道

“魔教妖人真是罪大恶极！”陆雪琪的表情非常的不好，看得出嫉恶如仇的她很是厌恶这些魔教人嗜杀的模样，而张小凡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正义邪恶这种阵营的问题，张小凡一向都是不在乎的，不如说按照大众的价值观判断的话，他可是不折不扣的秩序恶。

不，实际上这些个正派的屁股也没干净到哪里去，比如大竹峰的后山就有一大堆死者的阴灵聚集在那里，比起这死灵渊可谓是不遑多让。

不过张小凡再怎么讨厌他们也必须承认，伪君子是肯定好过真疯子的。不要因为正派的道貌岸然与邪教的豪放大气就赞美后者排斥前者，正派能被叫做正派除了成王败寇以外总有他好的一面。比起这个，那些豪放大气的邪教就是纯粹并不加掩饰的反面角色。如果说为了社会稳定必须留下一方，张小凡肯定会留下前者。

当然了，大多数情况下他都会选择把两边一起搞定。

诚然，他不会做出炼血堂的这些人抽血练功这样‘残忍’的事情，但也只是因为这种杂牌功法对他来说一点价值都没有。倒不是说炼血一道是无能的下三道，只是说这门法术不太适合人类修行就是了。

抛开科学意义上的解释，用玄幻的方法来描述的话。血液是人生污秽之物，但也同样是灵魂的通货，诅咒而生的血族们能通过血液追溯记忆与过往，而这同样会让他们的精神掺杂那些食物的碎片。

若是那些被诅咒而生本就是怪物的血族也就罢了，人类玩这个基本上就只有个疯疯癫癫的下场，胡乱吞噬灵魂碎片的结果......你看那些艾泽拉斯的恶魔术士们就知道了。

张小凡不这么‘残忍’不过是因为这种残忍的效率特别低罢了，要真说起杀人来，他手心里那颗鸽子蛋大的贤者之石可是用人命一个个堆积起来的......

起码这颗贤者之石里的具体灵魂含量就比这些渣滓多得多。

不过可惜的是陆雪琪在场，不然他绝对不吝啬画个灵体练成阵帮这些阴灵超度，并且废物利用壮大他贤者之石的一部分。

算了，也没什么的，这些个阴灵本来就是些残魂，抓来练成也拿不到多少份额的贤者之石——只是蚊子腿在小也是肉，更何况他现在需要大量的练成材料驱散伤口上的剑气。

卡西利亚斯精心提炼的的夜冥流剑气太过于顽固了，萦绕在他的伤口上久久不愿散去，要完全驱散恐怕需要相当多的耐心与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