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淡淡的说道,张观一脸呆滞的跌坐在那液池的台子上,而龙椅之上,夏皇禹的表情变得越发愉悦了
他轻轻的拍了拍手掌,笑道
“爱卿,看看如何?”
便见那液池的水被底端的缺口一泄而空,伴随着机关奏响的咔咔声,从液池的底端,传来了嘶嘶的蛇叫声与极其微弱的求饶。
张观颤抖向下看去,眼眸,瞬间缩小,然后立刻向后一倒,放声哀嚎着
“爱卿,你全家老小二十一口人,包括你七十三岁的老母亲,六岁的孙女,五岁的孙子,十四岁的小妾,全部都被我请到了虿盆一游了。“
夏皇禹一口饮尽杯中酒,大笑着对着那跪伏在地上哀嚎痛哭的张观道
从头到尾,魔皇只是淡淡的看着崩溃的张观,没有任何情感上的表达。没有什么惨不残忍的,不过是单纯的株连罢了。
所谓读书人的气节与胆量,不过是一时热血上脑的愚蠢罢了,只要是理智生物就有他的弱点,找到弱点扭曲他的意志更是易如反掌之事,更别说是这种只会嘴上‘爱国’的儒生了。
无辜?别开玩笑了,这是谋反,别说杀着二十一口了,在多杀个五位数都算不得什么。
“不知陛下要看何种舞?”
魔皇转过身去,对着龙椅上的夏皇禹拱手,淡淡的问询道
“嗯.....寡人今日要看张爱卿跳‘烙舞’。”
夏皇禹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残忍和快意,笑道
“臣遵旨。”魔皇回过身去,双手猛的合十,淡淡的炼金纹路在上面流转!
伴随着淡淡的红色光芒,液池中央的道路被炼成了一方铜柱,他微微抬手,张观被直接丢到了一旁去。
接着,他对准那下方的虿盆轻轻的打了声响指,火焰瞬间填满了整个虿盆,伴随而来的,是肉体被烧灼时的焦臭。
他将手按在了那铜柱之上,瞬间,青铜的柱子被烧灼至铁红
一对侍卫上去,拉住那瘫软如你的张观便走到了那烧红的铁柱前,强行脱掉了他的靴子,然后将他按了上去。
焦臭,血肉的模糊与被炙烤的难闻气息弥漫开来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张观如杀猪般的惨叫,还有夏皇禹放声疯狂的大笑
龙雀宫空旷的大殿之中回荡着他一人疯狂的笑声,群臣尽皆嘘声,见此,夏皇禹高举酒杯,不满的说道
”都给寡人笑!”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