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考试的事情我们暂时放在一边，你看起来似乎积累了不少的问题要问我啊。”

燕驹淡淡的说道

张小凡心中一惊，抬头看着燕驹，表情变得有几分忐忑，心想莫不是自己这些日子来的抱怨让师尊听到耳里了？虽那仅是心中所想，但师尊这等神通广大之人，窃取心声恐怕是挥手之间的小事罢了。

“我可没有监视你的心声或者读取你的记忆，你觉得我像是这样恶趣味的人嘛？”

还没等张小凡开口，燕驹淡漠的声音便传了下来

“只是你都快把‘问题’二字都写在自己的脸上了，看来你对心理学研习的方面又松懈了啊。回头，记得把《面部表情的肌肉控制》抄录三份。”

“.....弟子遵命。”

张小凡一脸苦逼的应道

“不过，徒儿的确是有问题要问师尊，而且是相当重要的事情。”

这么说着，张小凡便将自己身上发生的真气吸纳与排除的矛盾告知了燕驹。但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坐在椅子上的那副模样，俨然是一切尽在掌握

“那不是什么问题，而是我有意要让你这么做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做这种无用功吗？”

燕驹淡淡说道

“小凡不明白。”

燕驹并没有正面解答他的问题，而是一手微微捻起下巴，一边问道：“你这四个月以来，除了我布置给你的功课之外，还得到了什么？一并说出来吧。”

张小凡的表情呆了呆，却是没想到师尊突然说这般话的缘由，没有做好准备的他表情有些慌乱，连连提了数个回答，但却都不能让燕驹满意。

就在那宝座之上的师尊脸上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时，张小凡的心中一揪，福至心灵，却是突然想起来什么

“师尊！弟子还有一个发现！”

“说。”

“这些时日以来，弟子不断的重复聚散真气的过程让我已经可以用更快更便捷的速度去汲取空气中这种物质。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大致模糊的明白了所谓的‘真气’是什么样的东西。”

“哦？”燕驹的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道“继续说下去。”

得到鼓励的张小凡就连语速都快了起来，显然，不让师尊失望的结果让他非常的开心。

“所谓的真气，其实是一种流窜于大气之中的能量粒子，那是一种高能聚合的气态物，或者说是一种具备高能特性的聚散物质，其能量转换率相当的高。而修真者们吸取的真气，其实是混杂了空气中大量气体杂质的能量气态，他们将这些质量极轻的能量态储存在静脉之中，而所谓的法术，就是用这些能量态具象化的结果。”

张小凡所能模糊知晓的大概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在往下面深入的知识储备已经超出了他现在知晓的——况且仅有理论而没有实践，知识是无法转化为实际的。

“很好，说的很不错。”燕驹微笑的鼓着掌，而张小凡的表情在如释重负以后，也露出了一抹少年人羞涩的笑容

“不过你说的还不够完善，你的研究也不够透彻。”

燕驹微笑着打了声响指，一面黑板出现在他身前，而张小凡也立刻上道的掏出了记笔记，一副虚心听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