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内墙壁上鲜血不断流淌而下,那名酒店老板被一柄漆黑长枪钉死在墙壁墙壁,鲜血从他被黑枪钉在墙上的胸口中不断流出,他那没有合上的双眼带着迷惑,仿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遭到袭击,不知道为什么要死,弱者如此可怜,连自己生死都无法掌控,自己最昂贵的性命都只能沦为他人用来实行计划的道具……
第十九章 阿尔托莉雅的误会
“王!找到了!我们找到了!”欣喜的声音从士兵的嘴里传出,他单膝跪在阿尔托莉雅身前骄傲的对着她说道。
“嗯……”阿尔托莉雅淡淡的点了点头,跟随着那么士兵走入了那一间有些破旧的酒馆,而进入酒馆老旧的大门之后,一柄黑枪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而那柄黑枪此时正钉在墙壁上,而一名浑身干枯的腐尸正挥舞着手臂,被钉在墙壁上无法动弹,整个酒馆很明显数天之前发生过激烈的战斗,甚至有些地方还遗留着鲜血,她有种感觉,这些血液是瑜谦留下的。
“王,我们调查了一下,这些血液是在莫德雷德殿下消失前遗留下的血液,而这名酒馆老板也是在殿下消失之前便死去的,而周围的难民们也证明这里在那一天之前遭到过深渊恶魔的袭击……”身穿银甲的高文缓缓走了过来,对着阿尔托莉雅行礼之后对着她说道。
“是么?可是为什么那个家伙会将这么强大的武器遗留在这里?”阿尔托莉雅眉头紧皱的看着那柄无时无刻不再散发着自己存在感的黑枪对着高文问道。
“不知道,那个男人的想法天马行空,我可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高文思考了一会,发现自己根本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便放弃了。
“这是他留给我的武器么?他认为我倚靠断剑没有资格去面对他?”如同想到什么的阿尔托莉雅反手将自己腰上的圣剑以及剑鞘取下交给高文,身穿蓝白铠甲的她朝着那柄黑枪走去。
“王!那柄枪非常危险!请不要去触碰它!”高文见阿尔托莉雅走向那柄长枪之后,有些焦急的对着阿尔托莉雅示警着。
“无妨,如果这是他故意留下来的,那么,这便证明他想要将这柄枪交给我,如果我不拔起这柄枪,那我绝对无法找到被他掳走的莫德雷德,该死的,居然想要用复制体来冒充本王的儿子?那样粗劣的伪装还想瞒过本王!可笑……”阿尔托莉雅毫不犹豫的将小手搭在了长枪上,在握住那柄枪之后,憎恶,怨恨,各种各样的欲望钻入她的大脑,污染着她的思想。
“呜!”
阿尔托莉雅痛呼一声,猛地拔出黑枪,双手翻转,一枪将那名死掉的腐尸给斩首,而金色的能量从她身体上喷涌而出驱散着黑枪传入自己脑海的负面能量,并将那具被斩首之后依旧挣扎着的尸体给划为飞灰。
“王!您看!圣剑!圣剑出现反应了!”高文快步走向与黑枪抵抗的阿尔托莉雅,将手中的圣剑双手交还给阿尔托莉雅,而当阿尔托莉雅接过圣剑之后,她身上的金色光芒猛地亮起,只是一瞬间,被她握在手中的黑枪被金光所驱散,露出了原本的色彩,纯金色,仿佛是由最高贵的材料锻造而成的一般,而温暖,圣洁,庞大的力量从长枪上导入到阿尔托莉雅的身体之中。
“这是一把被污染的圣枪……”阿尔托莉雅感受着手中这柄纯金所打造的金枪,脸上的欣喜显而易见,很显然她赌对了,她赌瑜谦依旧喜欢着自己,依旧想要死在自己手里,想要自己变得强大,然后制止他那愚蠢的行为,而她赌对了……
“恭喜王!这柄枪!这柄枪!实在是!实在是太强大了!”高文欣喜的看着这柄被阿尔托莉雅紧握在手中外形平凡,可是却异常强大的长枪,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该如何庆祝。
“嗯?”而随着圣枪恢复原本的神力,一股思念体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而那股思念体正是自己的王储莫德雷德,而这把枪把莫德雷德在酒馆喝酒时被瑜谦找到,两人进行了一场大战的景象记录了下来,莫德雷德身上那对于瑜谦来说完全算得上天敌的铠甲与利刃很轻易的将瑜谦斩伤,不过却不敌六名复制体的围攻……
她从这一份传入自己脑海里的记忆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另外一个身披黑甲,表情冷漠站在那个男人的身旁,武力比起自己要强大了无数倍,并且手持漆黑魔枪与魔剑的‘自己’……
“走!我们去将莫德雷德接回来!她现在正在被那个男人追杀!必须要快点将她找到!!”以及最终定格在莫德雷德逃走之后的画面上,而阿尔托莉雅立马愤怒的下达了去营救莫德雷德的命令,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莫德雷德为什么会说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来,之前和自己闹翻了的家伙便是莫德雷德的复制体,那个复制体想要毁掉自己和莫德雷德之间的信任,而真正的莫德雷德,自己真正的女儿一直在那个男人的嫉妒中在这片大陆上逃亡着!
--------底比斯废墟
“哈啊啊啊~~~~我说,你家的床实在是太差了吧?就和睡木头板一样……”一点都不懂得什么叫做淑女的莫德雷德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到的瑜谦的衬衣穿在身上,那大大的衬衣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遮着,直达膝盖位置,而她则是将长长的袖口卷起,丝毫没有自觉的打着哈欠一边朝着瑜谦走去,一边对着瑜谦大声的埋怨道。
“已经是最好的床铺以及垫褥了,你这叫择床,与床的好坏无关,你睡惯了家里的床,睡其它的床都会觉得不舒服……”瑜谦坐在黑曜石王座上,手中拿着说斜靠着扶手阅读着,就如同他之前所说的。
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些择王座了,因为佐藤和真是在自己王座上被……那个的,所以,瑜谦坐在以前坐着非常舒服的王座,现在让他坐起来有些怪怪的,反正就是很不舒服的意思,哪怕是已经命令十六夜咲夜带着该隐公馆的女仆将这个王座打扫清洗了十多次……
“啊啊~我说,你不是说我醉酒醒来之后,一切都会变得正常么?那么为什么我现在在你的地盘上,而不是在英格兰?”莫德雷德大眼睛一转,就如同找到好位置了一般,慢悠悠走到瑜谦的面前,将他手中的书拿开然后坐在他的大腿上,最后在将刚刚拿走的书放回到他的手上,让他的手拿着书,然后环抱着自己的纤腰……
“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过程’,如果让你浑身是伤倒在酒馆里,阿尔托莉雅不一定会相信你就是真的莫德雷德,相反还会怀疑你的身份,如果你之后在不小心说错话的话,那么,阿尔托莉雅对你的信任将会归零……”瑜谦任由着莫德雷德钻入自己怀里的行为,并从黑色裂缝里掏出一瓶酒递给她,就像是给婴儿奶瓶一样毫无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