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能。”

内洛法咧嘴，

“那个精瘦的家伙手里可是有枪械啊……如此之外他还控制着精锐的狱警和周边防卫部队，再强的囚徒对他来说都构不成任何威胁。”

“王冠也是一样，亲爱的。”

李白叹息一声，走到走廊前方的一处岔路口停下脚步，默默抬头看了看金属质感的天花板，

“我之前之所以那么焦躁就是因为……王冠提供的power无法给我带来任何安全感。

对于‘终点’的威胁来说王冠状态下的我们就像那些被强化过的囚犯一样连威胁都称不上，如果是以直面‘终点’的状态为假设，有没有王冠根本不会给结果带来任何改变。”

“当然，这个道理我也是最近才理清楚的。

当时那个神经紧绷的我虽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我之前毁掉王冠的目的也和解决‘终点’的威胁有关，另外还包含了试探的成分。”

“你觉得‘终点’能通过王冠来影响我们？

就像大胡子之于囚犯？”

内洛法扬起一只眉毛，感觉自己在听天书，

“那它到底是什么？

命运？

还是人？”

经过一番简洁的比喻，她大概能理解‘通道’就是狱长对囚犯施加影响的渠道，可这同时也让她更迷煳了。

能够对王冠产生那种影响力的东西真的有可能真实存在吗？

白……她会不会是感觉错了？

“我不知道。”

李白看了看岔路口的几条通道，鲜红眼眸里闪烁着连她自己也不理解的东西，

“我也希望我是感觉错了，希望唐尼·阿尔伯特就是那个‘终点’，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我没有错。”

这一趟李白收获很大。

对韩风来说收获也很大——在和两个女人的交流过程中他们的S级战犯吐露出了不少之前怎么审讯也审讯不出来的东西，哪怕暂时无法证实它们也能算得上是个不错的惊喜。

所以等到李白两人出来的时候他的态度非常热情，比之前带她们过来时还要热情的多。

看那意思明显是想要两个人在上海多待几天，具体为了什么则不言而喻。

“很感激您和上海当局的热情招待，但遗憾的是我和菲尔还有许多繁杂的工作需要处理……联赛任务不说还有宙斯盾杯，宙斯盾杯结束世界杯也就差不多来了，所以……嗯，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