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存在的时间,只能凭借沾有她气息或痕迹的东西苦熬过去了。”
她将对方之前被她强扒下来的那条白丝裤袜丢到洗衣盆里,一边炙热的盯着它一边咬牙切齿的撸起袖子:
“好!
至少……得在白从东亚回来之前把她换下来的脏衣服给洗干净!
用行动来给她个惊喜!!”……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份豁出去的决心,需知邪神大人之前还从来没有给人洗过衣服。
从未注意过李白如何家务的她至今不知道应该在盆里放多少洗衣液比较合适,更不知道手洗内衣和把它们一股脑丢到洗衣机里洗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和注意事项。
所以在倒下半瓶洗衣液,花费大力气搓洗衣物十多分钟后,扒自李白身上的白丝裤袜非常不幸但又理所应当的被她给搓烂了。
“操——”
内洛法拉了拉手里的丝织品,满脸都是痛心疾首的表情,
“这狗日的洗衣液!
说明上怎么没有标注它对衣物有腐蚀效果!?”
“算了。”
转瞬把那坨烂掉的裤袜丢到一边,白发女人迅速恢复了平静,
“反正正主是跑不掉的……等白从东亚回来再从她腿上扒一条就是。”
而且还是带体温的!
而且还可以趁机做一些开心互动!
更可以玩一些她刚刚才从书籍上学来的
“欢乐戏法”!
只要这么一想,搓烂衣物造成的沮丧心情立马就从内洛法心里烟消云散了。
难道不是吗——反正这堆破烂也只是因为有白存在才能让她多看一眼,新衣服刚买回来时简直是它们价值最低的时候。
她之所以会在这里费心费力的洗衣服还不是为了要让某人大吃一惊。
“不过说实在的……洗衣服会有这么累吗。”
甩干手上的泡沫,内洛法伸手撑住额头,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这阵昏沉其实从刚刚就开始了,那大概是在她搓洗衣物后的数分钟时点,它带来的感觉有点像是书籍上介绍的发烧头痛,弄得她现在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