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萍如今已经是鲁淑仁的徒弟了,跟黑玄荡算是天然的盟友,自然是要站在同一阵线上了,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这个孙朗,家里有一只奶牛不说,赵飞凰姐姐似乎也对他很有情意,还有眼前这个赵云龙,转头又跟先生不清不楚,如此拈花惹草,招蜂引蝶,偏偏还浪得飞起,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和珍惜,反而整天拍打着自己的手,说什么诸如“后宫佳丽三千万,只能望【哔——】空长叹”的歪诗,简直是太可恶了!
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得到一个教训……于是她露出了微笑,对赵云龙轻声道:“赵姐姐啊,孙朗跟鲁先生走得这么近,你就不生气吗?”
赵云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勃然大怒的神色,不过还没等司马萍高兴,赵将军就指着她大声道:“你莫非是想挑拨我和孙朗的关系!?”
司马萍吓了一跳,慌忙摆手道:“哪有!哪有!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老赵狐疑地盯着小姑娘:“孙朗之前跟我说过,但凡有人在我面前讲,‘孙朗这两天跟谁谁谁走得很近啊,你就不生气吗’之类的话,那肯定是想挑拨我跟他那纯正的革命友谊和纯洁关系,遇到这种人啊,男的踹丁丁,女的捏咪-咪,一律不要客气……”
她的目光在司马萍胸前打量,似乎在寻找下手的部位,片刻之后,叹息了一声:“……你怎么没有啊?”
司马萍的表情瞬间苍白化,吃了一记比捏咪-咪还要狠的暴击,不过她遇到的是不讲道理的女性匪类,依然敢怒而不敢言,还得堆起笑容,讨好地说道:“我怎么会挑拨你和孙朗的关系呢?看赵姐姐你的样子,肯定很喜欢孙朗吧……”
赵云龙大大方方地点头道:“那当然,我可是非常喜欢他的,比谁都喜欢!”
……虽然觉得你说的那个喜欢似乎跟别人的不太一样,不过算了算了,怎么都好啦。司马萍一脸语重心长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他,那么你看到孙朗跟先生走得这么近,看到他身边出现越来越多的漂亮女人,你就不觉得担心吗?”
赵云龙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他很棒哦”的笑容:“不担心,孙朗的身体很好的,当年我巡夜的时候听到他在帐篷里做那种事情,时间很长哦,而且他内功深厚,耐力悠长,就算女人再多,他也吃得消,完全不需要担心。”
她这样说着,一边简直像是女流氓一样,将手虚握,放在接近下半身的部位,做出了令人无法直视的上下运动,动作之严谨,部位之准确,笑容之带感,无不说明了她何止是偷听过,说不定还偷瞧过。
老娘……老娘才不想听你讲这种事情呢!
司马萍差点被这种劲爆的事情闪瞎双眼,怒道:“我不是说这个啊!我是说,孙朗整天勾搭女人,你就不感到生气吗?”
“我为什么感到生气?”赵云龙奇怪道,“他凭本事勾搭了这么多女人,将来孙家肯定香火旺盛,子孙绵延,作为他兄弟,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啊!”
“我……”司马萍如今才明白,自己跟对方完全不在同一个波段上,完全无法交流,这家伙对孙朗那莫名的信任甚至忠诚心,简直扭曲到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境地……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觉三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颠覆和冲击,一时之间,根本不想跟赵云龙说任何话。
不过很快,她的神色就微微一动,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了好奇和犹豫,然后慢慢地将身子挪过来,小声道:“那个,那个……我也只是在医术上偷偷瞧过,师父根本不教我,我鼓起勇气问,他就骂我,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只是在医术上偷偷瞧过,那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真的能大能小,能软能硬吗?”
赵云龙脸上闪过了追忆之色,时隔数年,那冲击性的画面依然历历在目,让她依然生出了“洒家真是涨见识了”的表情,脸上浮现了惊叹和不可思议,片刻之后,她才用赞叹的声音说道:“太神奇了,我跟你讲,那话儿啊,不仅能屈能伸,还能往外……”
司马萍脸色绯红,却嗯嗯地点着头,往这边凑了过来,一副虚心求教的学生的模样,带着羞涩和好奇,开启了人生第一堂别开生面的生理卫生课。
黑玄荡撇了撇嘴,似乎对这两个人类的莫名话题感到摸不着头脑,以及淡淡不屑,不过不知不觉间,她的耳朵也慢慢竖了起来……
但讲着讲着,突然之间,蛇妖突然神色一变,但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白色的影子在眼前一闪,刚刚正在向司马萍讲述某些不可描述的小知识的赵云龙转瞬之间,就从窗户中跃出,身姿轻盈又厚重,像是一条盘踞天空的云龙,然后携着呼风唤雨的可怕气势,俯冲而落!
司马萍和黑玄荡对视一眼,一齐趴在窗边,只见赵云龙立在街角,身姿挺拔,丰神如玉,右手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碗口粗的木棍,而她脚边,不知何时,已经躺下了两个人,那两人身披斗篷,藏头露尾,此时就像是两只等待剥皮的死猪。
她们俩眨了眨眼睛,想要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下一刻,下面农夫的身体动了动,他似乎被刚刚的响声所惊醒,迷迷糊糊间,正要睁眼醒来……
然后两位少女就看到,赵云龙大将军举起了那根粗大的棒子,给了还没醒来的农夫一个气吞山河的本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