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那边怎么了吗?”
听到这边声音,一个一头绿色长发穿着一身长裙的女人从客厅那边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把还没来得及放下的小提琴。
“埃玛,没事。特斯拉摔了一跤而已。”听到那个声音,宫铭下意识的回答道。
“……”
然而那边却突然沉默了下来。
“什么叫我摔了一跤啊!明明就是你撞的我好不好!”被称为特斯拉的红发少女被宫铭从搀扶之下从地上站起身,叉着腰大声说道。
“好好好是我撞的你。”宫铭一边敷衍着一边往里面走去,和站在旁边左手上还包着石膏的薛定谔点头致意,薛定谔那张禁欲系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示意自己收到了他的问候。
毕竟她也只是古板,又不是面瘫,笑起来,也还蛮好看的。
“来来来,都别吵了,先进来吧。”
埃玛·普朗克从细微的沉默之中反应过来,笑着用着她那个惯例温柔的语调将将宫铭和特斯拉了进来。
“你……很久没有叫过我埃玛了呢。”
只是经过宫铭身边的时候,有一句轻飘飘的话飘进宫铭的耳朵里。
“我亲爱的……表哥。”
宫铭的身体一僵,但是转瞬间便恢复了正常。
几人说笑着走进了房间,来到沙发上坐下,普朗克放下了手中的小提琴便和特斯拉一样坐到了宫铭的身边。多年不见的友人总是有很多话可以聊的,尤其是像他们这样的科研工作者。甚至就连站在一旁的薛定谔偶尔也会参与进来,说个两句关于什么学术的话题。
只是聊着聊着,众人却又逐渐安静了下来。
场中有一丝尴尬开始蔓延。
他们都是这个行业最尖端的人物,对于这个行业的理解极其深厚。然而确实深厚的理论在他们如今的关系上就越发的需要隐藏,讨论起来也就越是拘束。
而他们深厚的功底又同时告诉着他们,对面也同样是在隐藏着些什么。
而当你感觉到聊天的对方在刻意的隐藏着很多事情的时候,这个天就已经很难再聊下去了。
沉默像是在场中蔓延一般,从第一个人传到了最后一个人。
无论一开始装作的再热烈,那些小心谨慎说的话,终究回不去曾经的那些无拘无束的日子了。
“……”
“你们不是聊的很好吗?”一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的爱茵斯坦看着这些沉默下来的人。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