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夏彦笑着点头,并起身过去茶几那边查看摘抄的信件。
信件内容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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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木信彦先生:
感谢您总是时时刻刻守护着我,我却找不到机会回应您的热情,这一点让我觉得十分过意不去。
希望有机会和您当面畅谈,可是我无法和您在外面相会。
请您来我的房间。明天晚上,我会事先打开房间的玻璃窗。只要爬上储物柜,相信您便能轻松进入房间。
不过,请务必偷偷进来,明天虽然家父不在家,但家母在。
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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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彦放下信件回到座位上。
“从信的内容上看,森崎礼美似乎性格积极主动,但那个女孩真的是写得出那种情真意切的人吗?”
“我认为不是的。森崎同学在班上也一向文静内敛,不是那种积极主动的女孩子。”千反田回想了一下A班的情景。
“果然吗。”夏彦与有栖的视线交合,知道她肯定已经掌握了这个信息,“那么坂木信彦很蠢呢,认为这封信是真的,就偷偷潜入了?”
“不折不扣的笨蛋呢。”有栖说。
“下一步打算如何突破疑团呢?”夏彦夹起天妇罗去蘸碟子里的蘸汁。
有栖与千反田交换了一个眼神,“当然是等一条警官跟坂木的家属见过面之后,告诉我们调查到的所有东西。”
“安乐椅上的侦探呢。”夏彦咽下新鲜的虾肉,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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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的某日,巴尔干半岛的祭司做了个梦,他梦见书房的书桌上摆着一张黑框信纸。”
饭后,有栖与千反田坐在沙发上喝茶闲聊,夏彦在厨房里打扫。
有栖说起了一则逸闻。
“那封信是奥匈帝国大公寄来的,内容是大公夫妇成为了政治斗争的牺牲者。隔天这名祭司便收到了斐迪南大公夫妇在萨拉热窝遭到暗杀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