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做到了会很厉害不是吗?”佐仓则对有栖的想法表示了支持,“虽然不太明白具体的内涵,但总觉得会充满了开创性。”
“……不要这么盲目啊……这可是很正经的在商量诶……”夏彦满脸无语,“说到底,《Sleep No More》虽然包含在theater art的定义范畴内,但算作戏剧就有些……”
显然夏彦对《Sleep No More》的模式有着不太合流的观点。
“你要说那出剧目算作密室逃脱或者鬼屋探险之类的娱乐项目我倒觉得挺合适的。”
“清原前辈,把《Sleep No More》算作theater有些太现代式吧?视为drama也许更合适。”比企谷再度发言,“亚里士多德对戏剧的定义是,戏剧就是对行动(action)的模仿。”
夏彦赞许笑起来,“意外地很了解呢。但你的看法确实会更合理一些。是我固执于theater的定义了。”
“……没什么,恰好在看过的书里了解到过。”比企谷不自然地别开了头。
对方的直率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其实他知道的也没那么多,都是很浅层的东西,他认为自己能够中途参与进话题里也只是碰巧罢了。
“那果然还是要尝试一下浸没式的戏剧吗?”夏彦看着手里的空茶杯,“《Sleep No More》的话,怎么想都不容易吧……光是演员都凑不齐……”
“姑且只是一个想法罢了,我并没有说过非要实施不可哦。”有栖狡黠地对夏彦说,“没想到你这么上心,都要深入思考了。”
“……就知道你是说着玩的……”夏彦捂住了脸。
“有意见?”
“没有。挺好玩的。”
夏彦一副哀怨的样子,视线飘到房间角落的猫草上。
明明应该归类为应当爆炸的现充,但比企谷却觉得他们两人的相处方式当中有种特别的东西在里面。
一种基于深刻理解彼此的前提下,才能拥有的相处模式。
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并没有立刻得出答案的比企谷八幡,于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他喝光了剩下的茶,“那个,谢谢前辈们的茶水招待。我就不继续打扰了。”
他拿起放在地板上的书包,起身道别。
“那个,比企谷君,我正好也到了该去打工的时间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顺路一起走。”佐仓看了眼挂钟上的时针和分针,也站了起来。
“啊、嗯,好啊……”比企谷下意识地同意了。
“明明比企谷君是客人,我们却没有能够好好地和交流,作为戏剧部的主人真是失礼了。”夏彦说。
“不,并没有关系的。”比企谷其实觉得还好,“倒不如说茶和点心都相当地可口,谢谢各位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