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就不说。”牙仙子嘟着嘴。

“敬酒不吃吃罚酒（You wanna do it the hardway, then?）。”斯温打开了自己的勇敢光环，小妖精立刻全身又开始颤抖了。

“我怕你了！！！！……我说，你问什么问题我都回答，把这个光环关掉啊！”

斯温于是收起了光环。“哼，好，我先问你，为什么你怕这个光环？”

“我是幽界生物，我的幽体（Umbra Body）是负能量（Mana）驱动的。你这个正能量（Vita）的光环，给活人增加勇气，对我们就是造成恐惧啊。”

“原来如此，我理解了。那你要牙齿来干什么？”

“牙齿就相当于是我们牙仙子的食物啊，我们所需的魔力就是从人类的牙齿里面来的。”

“你之前说成年人看不见你们，那又是为什么？”

“因为小孩子心灵纯洁，大人心灵肮脏，所以……诶呀！别开光环！！！”

“你撒谎！我心灵肮脏得一比，为什么可以看见你？”

“因为那个该死的光环！！！普通成年人看不见我们，这跟感知能力和身体素质有关！儿童的感知更加敏锐，但是身体比较差，他们散发出来的正能量没有办法压制我们的幽体，所以看得见我们。就像是你白天看不见星星，但是星星在那里。晚上月亮的光芒虽然很强，但是遮蔽不了漫天的星辰啊。”

“儿童就是月亮，成年人就是太阳，原来如此。”

牙仙子又挣扎了一下。“问题都问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别乱动，小心我掐死你。”

“哼哼，你掐吧。你试试看？”

斯温手上一用力，发现手指穿过了对方的身体，无法用上力。“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星体（Astral Body），也就是精神体不够强大，无法伤害到我。我们牙仙子是幽质（Ecto***sm）比较弱的幽界生物（Denizen of Umbra），没有什么办法跟主物质界（The Prime Material）产生互动。你们没办法伤到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伤到你们。”

“幽质（Ecto***sm）？”

“怎么说呢，大概像是物质化的魔力吧。”

“那什么幽界生物的幽质比较强？”

“我回答完这个问题，你可以放我走了不？”牙仙子问道。

斯温脑子一转，心想：这家伙很不老实。“嗯，也许我要选择『说服者』的专长。”

【说服者[一般专长]效果：你获得唬骗和威吓技能】

唬骗可以用来玩虚招，虚晃一下让敌人露出破绽，自己可以打击要害。威吓自然可以用来恐吓这个小仙子了。

……地球……

李斯文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气，叹道：“真是适合室内锻炼的天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