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可以对败者提出任何要求,这就是名为‘食戟’的可怕游戏!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今晚我做的菜不能让你点头说‘好’,那就算是我输了!”
楚诚毫不畏惧地给自己定下了明显不利的胜负条件,也不知道是真的如此自信,还是觉得输给冬马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又或者是两者兼有之。
可是冬马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明明听到了楚诚所说的每一个字,却偏偏无法做出反应,就好像是“宕机”了一样!
那突然迸发出犹如超新星爆炸的强烈光芒的,是一双何样的眼睛啊!冬马从未见到楚诚认真的眼神,就算这只是“稍微”认真了一点点的眼神,也依然深深地吸引住了她的灵魂,让她瞬间就迷失在了不停旋转着的银河之中!
“和纱?和纱!
在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就发起呆了?”
即使楚诚能够轻易看透人心,这个时候也猜不出冬马是在为什么发呆。
他只是可以肯定,冬马并非因为“胜者可以对败者提出任何要求”这种听起来格外诱惑,实际上却没有卯月的赌注浮想联翩,除此之外也看不出别的什么了。
如果他的观察没有疏漏,冬马现在这样子,根本就是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就算睿智如楚诚者也百思不得骑姐。
“咳……那什么……我刚才只是在想要你做些什么。”
时间都过去了一分多钟,冬马的灵魂才终于从银河系的巨大引力挣脱出来,并装模作样地板起了脸,表情严峻得让世界她们明知道是假的,却仍然悄悄为楚诚捏了一把汗。
“是了,你要输了就学狗叫吧。”
因为脑子里刚才什么都没想,冬马随口说出了一个完全不经大脑的条件,就连她自己听到都马上脸色大变:
“不……我不是要侮辱人的意思,只、只是觉得狗很可爱!开个玩笑!如果我输了也会学猫叫……”
冬马和纱跟楚诚相处了这么久,都还对他没有信心,以为他会被这种程度的玩笑话惹恼,这反而是楚诚觉得不满的地方。
于是他高高扬起了手,看到冬马紧张地缩起了肩膀,好像害怕被打耳光,然后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记手刀,表情非常轻松地笑着叱道:
“为什么你输了就只是学猫叫啊!你不是觉得狗可爱吗!”
“不……正因为狗可爱,所以相对的……我输了就要学猫叫……”
冬马的解释完全没有逻辑,或者说她的逻辑根本站不住脚,不过楚诚和世界等人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把好的东西送给朋友,不好的东西留给自己——就是这样的想法没错吧!
和纱的内心果然和外表不一样,是一个很温柔、很善良的人呢,只不过需要长时间接触才能品味出来。
“只是学猫叫算不得惩罚吧?喵喵的我觉得很可爱啊!
如果要惩罚,就给和纱戴上猫耳,让她在她家的小区里一边喵喵叫一边跑一圈吧!”
“就、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