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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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五分钟。

俾斯麦只给唐璜留了五分钟的时间,过去这段时间后,移动都市金陵上集结的军队就会执行登陆任务,并不可避免的与公共政权的军队交战。在这座和平已久的小城市进行城市战所产生的伤亡,根本是人力无法控制的。

因为判断唐璜做不了这个决断,或者说不想让他做出会给心理增加压力的决断,所以俾斯麦代为做了选择题,无论何时,遵照嘱托执行命令的人在心情上总会轻松一些。

真理研究会的人已经开始交替掩护着撤退,优也停了下来,让魔法少女的装束从身上褪去。在黎塞留与维内托离队之后,团队里的输出工作几乎由她一人完成,而其他人只是保证她尽可能的不会被 干扰。

索拉卡释放了星体结界,短暂的困住了逃跑的敌人,紧接着一道坠落的星光又给敌人造成了轻微的伤害。星之守护者倒是保持着充沛的能量,但她一身上下没一件输出装备,让她在输出的时候非常窘迫。

一阵狂风掀起,黑色的炮弹从人们的头顶划过,带着炽热的气浪精准的砸进真理研究会的阵营里,优若有所思,不知从哪里掏出纸来写上“已经结束了,请去支援其他地方”,信任死灵法师判断的艾基多娜与杰克奔向巴麻美的方向,索拉卡与雪华绮晶去了维内托那边。

而在外围,全程划水的星神终于开始工作,她指引俾斯麦精准的弹射到敌人阵营的中心,一开始接到对方联络的时候她也是吓一跳的,毕竟在唐璜专注于与龙之魔女厮杀的现在,位于天空之上的俾斯麦是她们这些人的实际领导者。

当俾斯麦出动的时候,就意味着金陵的部队也将空降东海市区,也意味着战斗从个人恩怨升级到了局部战争。

“不,出动的只有我一个。”俾斯麦似乎猜出了艾露可的心思,径直说道:“和公共政权作战,打赢了也没好处,东海不是一个资源丰富的地方,也不是易守难攻的地形,没有任何战略价值,我不会在无聊的地方浪费我和我的士兵们的生命与时间。”

“明白了,需要我做些什么?”

“中枢的防护与指挥我交给了菲蕾丝,接下来我会把自己投入战场,尽可能的去消灭真理研究会的成员。五分钟后,金陵上的传送装置将会启动,我们所有人都会回到都市,然而进行一次传送,去往我物色好的地方进行补给。”

在结束通话后,俾斯麦走进发射舱,发射舱的舱门在感受到温度的变化后扣紧了气密门,指示灯变为绿色。俾斯麦闭上眼睛,感受着机械臂抓取发射舱填充发射轨道带来的动荡感,最后一次检查了自己的装备。

她原本不想劳烦艾露可的,因为她不信任她。然而正如她所说的,作为预备兵力中最可靠的一位,她不能放过这个重创真理研究会残兵的机会,所以她也给了自己四分钟的时间。在通知地上的黎塞留使用激光指示器指引敌人方位的时候,真理研究会的人把自己包裹在一团灰色的雾里,让激光难以穿透,并且吸取了雷达的探测信号。

既然科学的路走不通,她就走玄学的路,而艾露可恰好就是那么一位玄学大师。她出色的预言能力在目视距离内发挥了巨大作用。俾斯麦把卷轴板插在了发射舱内部的凹槽上,连同了发射舱的网络和背后的C4ISR系统。在艾露可通过玄学的方式获得坐标信息发送过来的瞬间,系统在读取之后立刻填入坐标,最后问询了俾斯麦的意志后,开始计算弹道以便调整轨道的长度与充磁,控制发射舱的初速度。

与火药武器不一样,在发射的时候弹射装置几乎是静默无声的,俾斯麦转眼间便被发射出去,内部的减震装置结成蜂巢状的结构,尽可能的吸收冲击波。在靠近地面的时候,发射舱的前端还有一个矢量喷口的小型推进装置提供减速。

尽管如此,在落地那一下,发射舱里的仍然承受巨大的压力,也只有船精这样耐久高的恐怖的人工生命才能抗住这一下。而后,在发射舱变形折叠为俾斯麦的舰装基座的过程里,她理所应当的受到了敌人火力的照顾,然而被发射舱自带的护盾所阻挡。

护盾能承受的伤害有限,因为它的能量供给来自于发射舱的燃料电池。在狂风暴雨般倾泻的攻击里,护盾变得摇摇欲坠,最后支离破碎。一团火球从俾斯麦的旁边飞过,命中身后的土地爆炸。气浪掀起德国船精的额发,上面的颜色正在褪去,她的眼瞳像是祖母绿的宝石,幽绿的纹路在舰装与身体上蔓延,一名剑手从背后欺身而近,却被舰装延展出的一支巨大的猫爪握住,血液淅淅沥沥的流了下来,为变形的尸体铺好了红毯。

俾斯麦的肤色与她的表情一样苍白,她打了个响指,另一个爪型舰装顺应她的意志张开,露出爪心里的有光粒聚拢的火炮。

一秒之后,附近的人感觉到了地动山摇。

“喂,那和我一样,是个深海精英单位吧。”

要塞姬被强制套上了冲锋衣,戴上了手铐脚镣,样子颇为滑稽。切断了与舰装的联系里,她真的只是个幼女了,人畜无害,不过头上的猫耳型雷达还能好好发挥作用。在金陵她感受过深海俾斯麦的气息,不过限于远距离试探性的交战,感知并不强烈。

如今,她感受火力全开、杀气腾腾的俾斯麦,自然是另一番感受。她难以置信的看向黎塞留与维内托说:“你们船精和深海在一起,真的不会打出脑浆子来吗?”

“俾斯麦一开始不是深海,而是某个男人的杰作。嗯,后来他们进行了一些有利于身心愉快的交流达成了共湿,之后她就是司令官的秘书舰了。要说打出脑浆子的话....”

维内托看向黎塞留,后者无所谓的耸耸肩。她们的背景,法国与普鲁士原本就是敌人,法国不希望看到一个统一的德意志,而普鲁士正在借助民族主义狂热的buff走向统一。后来,除却国家立场,两人又有了船精与深海的天然矛盾,先来者与弯道超车的后来者的白学对立,再加上巴黎大小姐天生看不起普鲁士乡下容克土包子,让她们两人矛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