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皮茨每说一句,唐璜就会跟进否定一句,直至北宅愣住无话可说。她呆呆的看了唐璜几秒钟,突然松开了俾斯麦的手冲向唐璜。俾斯麦比妹妹慢了一拍,没抓住提尔皮茨的手。此刻,作为姐姐与船精的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好在提尔皮茨仅仅是用力抱住唐璜,而不是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为什么......提督,为什么要逼我正视我我自己?逃避虽然可耻但有用,如果不面对姐姐,我就不会想起这些东西。”
“傻姑娘,即便你逃到天涯海角,你的姐姐依然是苹果的另一面,看到她总能让她想起你自己,所以你逃不掉的。”
唐璜感受着怀里女孩的颤抖,不停的抚摸着披散在后背的长发,待她的哭泣停止后他按住她的肩膀,一点一点让她与自己分离,把她推到俾斯麦怀里,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和你的姐姐好好谈一谈,不逃避,不退缩,完完整整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他离开了房间,艾基多娜给他端来一杯红茶,醇香的热饮温暖了男人的身心,看着露出担心表情的艾基多娜,他笑着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别担心,都搞定了。”
“主人,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啊,本来工作就重,周六周日又是一大堆事,你看你都熬出黑眼圈来了。”
把唐璜当成了行踪不明的弟弟的女人强硬的牵住他的手来到沙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躺在上面。唐璜犹豫了一下,艾基多娜带着个人目的与情绪为他做些什么,表明他的人格矫正非常成功,让几乎失去自我的女人重新恢复了自我,但怎么说,妻子在家他都该收敛一些。
今天李琳出来活动的人格是柴进,按照她的控制欲与傲慢的性格,肯定会一脸嫌弃又强硬的从艾基多娜手里夺过唐璜,把丈夫的头摁进她的裙子里。但似乎因为和丹特丽安相处的不好,她今天约好要用大富翁和丹特丽安一决胜负,隔着一道门,唐璜都能听到女人张扬的笑声和丹特丽安冰冷的吐槽。
“杂种,和我比这个自寻死路,你不知道本王自带黄金律的吗?”
“你能不能改一改这种中二的说话语气?说什么本王,正巧,一个星期前你对某个男人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最后‘老爷’‘主人’‘爸爸’都喊出来。”
唐璜听到之后,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艾基多娜的手指轻柔的摁着他的太阳穴,用带着些许嫉妒和怨念的声音说:“那个女人对主人的占有欲太强了,主人那么可爱,娇小又虚弱(以她家乡的审美观而言),还要用切换人格这种作弊的手段把主人掏空。
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让自己和主人都感觉很舒服又掌握分寸。单纯是身体的话,我可是很有自信的,以前主人在工作累的时候,就喜欢把头埋首于我的胸口,两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样,只可惜那时候的主人让我害怕。
如果是现在的话,我一定会用手抚摸着主人的脑袋,另一只手怀抱着主人的腰,让主人充分接触并感受我的柔软,我很乐意主人被我的身体治愈。必要的话,泌乳也好怀上主人的小宝宝也好这样的事我都能做呢,能让我的血脉与主人的血脉结合,繁衍家族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我们生几个比较好呢,先来十一个吧,反正我们的寿命都很长......”
在艾基多娜的自言自语里,唐璜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之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上午十一点,艾基多娜枕在沙发靠垫上呼呼大睡。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把暖气上烘干的外套盖在艾基多娜身上,自己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抱着手臂倚在墙边的俾斯麦。
“提尔皮茨呢?”
“哭累了,现在睡着了。”
“我的记忆又恢复了一份,看来她的心结已经打开了。”唐璜松了口气,“不过哭泣的提尔皮茨,听起来让人感觉很有趣啊。”
“她也是你的翅膀,这样说令人寒心。”
“如果她不是我翅膀,我才不会花心思帮助她,每天抱着一个人形抱枕睡觉不好吗?”
“问个问题,我和妹妹你更喜欢哪个?”
“两个我都喜欢,你们是苹果的两面嘛,我喜欢左半边就会对右半边抱着同等的好感。”
“然后想着把我们一口吃掉?”
“啊,这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