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提尔皮茨的交际也很少,或者说,提尔皮茨和唐璜以及俾斯麦之外的人交际都很少,她每天白天睡觉,在晚餐前起床,吃过晚饭后就回到房间玩游戏,之后在凌晨左右,精神最好的时候开工画画,画出来的东西常常被她的姐姐俾斯麦责骂,不过她不知悔改。画的内容多半是让巴麻美面红耳赤的东西,并且非常的不符合魔法少女的认知。
“提尔皮茨小姐,再、再怎么说我的缎带魔法也不是用来包裹住唐璜先生的,呃,那根东西做那种事情的啊。”巴麻美有一次反驳道,“而且,唐璜先生下边才不是触手,他的,呃,很健康,很精神,但是很正常!”
“哦,我只是想着魔法少女和触手很配啊。”提尔皮茨当时困惑的摸了摸脑袋,“我画本子以姐姐的居多,所以其他人我还真不太了解,包括提督的。算了,等他回来之后,我找他研究一下就行了。”
“那样、那样不太好吧。”
“为什么啊?提督是姐姐的提督也是我的提督,她是提督的老婆我也是,妻子看看丈夫的身体不是很合理的要求吗?”
由此,巴麻美深刻的认识到提尔皮茨是个怪人,她异常的缺乏常识,特立独行,因为纯真的本能而笨拙的爱着她的姐姐与唐璜,那两个人也是她的守护者,构建了让人莞尔的相亲相爱,真好呢。
想到这里,巴麻美摇了摇头,她去厨房拿了橙汁饮料倒在玻璃杯中,递给了正在工作的提尔皮茨,提尔皮茨看了眼说:“麻美,我想问你个问题。”
“啊,请说。”
“如果你只穿着内衣,被人看到会羞耻吗?”
“当然会羞耻,女孩子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就算、就算是男朋友也要交往到一定阶段,不对不对,结婚前过激的行为禁止!”
“真保守呢,那如果是泳衣呢?”
“泳衣?”巴麻美想了想,“貌似.....没关系吧。”
“所以我很困惑,”提尔皮茨抓了抓头发,“同样的覆盖面积,为什么女人被男人看到内衣,就会‘啊’的一声暴打窥见的男性,而如果是泳衣,她就会非常坦然的展现出男性面前,并为了男人在意的目光而沾沾自喜。”
“这个......”
巴麻美一时语塞,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旋即锤了一下桌子说:“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东西的时候,提尔皮茨小姐,你就不担心唐璜先生啊。”
“担心啊,但他是我和姐姐的提督,能被我们姐妹看中的男人,即使一个人在异世界战斗也能很好的活下去吧,这次他会带什么女孩子回来呢,要是人外娘就好了。”
“不,即便你对唐璜先生有绝对的信任....”
巴麻美责备的话语戛然而止,她看到提尔皮茨的画板上是一堆堆杂乱无章的线条,船精画师的手也在轻轻颤抖着。
“其实你很担心,对吗?”
“装不下去了啊,”提尔皮茨长长吐出一口气,“当然很担心啊,没有船精不爱自己的提督,我明白我们还在这里就证明提督活得很好,但有时候我当然也会担心啊,他会不会遇到危险,比如被危险的病娇喜欢上啊,比如沉迷在魔物娘变成触手怪啊....”
“喂,这种妄想对唐璜先生很失礼啊。”
“我知道,所以我只能竭尽全力的不想,做一个对提督有着绝对信任、因而不会因为他的变动而动摇的船精。”
“为什么,这种事说出来,唐璜先生和俾斯麦小姐也会很开心吧。”
“才不要,这么害羞的事我才不干!”提尔皮茨说,“提督是姐姐的提督,我只要看着就满足了,让我、让我亲自来做,不行不行,想想都维持不住理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