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或许是有，又或许是没有吧。”

看着眼前的人，卡尔的神情依旧是那样子，淡然的微笑。

其实他喜欢的一直都是那个沉迷于研究更高智慧的凉冰，因为在她的身上，卡尔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同类，一种在孤独之中找到一个和自已一样的人的感情。

因为珍惜，所以难以开口，因为难以开口，所以错过。

有的时候，卡尔也曾经想过，如果在当初的时候，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死歌书院还有必要存在吗？

答案是否定的。

毕竟在超神学院之中，和凉冰一起研究更高智慧的事情是他几万年生命之中最有意义，最值得回味的事情。

所以在今天的时候，在莫甘娜受到了危险的时候，在看到夏目对待斯诺的战斗之后，很快的在他的脑海之中便闪现过了万千个结果。

而此时这个结果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一个虽然不是最好的结果，但是却也是最好的结果而之一的结果。

因为在这个结果之下，他便有着极大的概率将莫甘娜改造成幻体。

这样子的话，同是幻体的两人便又有了共同的语言，虽然这种语言，可能只是讨论在自己的幻体之上，那个地方放个螺丝更加强大，或者说是给幻体加个翅膀会不会更强之类的话题。

很拧巴的观念，但是对于卡尔来说，便已经知足了。

作为一个小丑，或者说是屌丝一样的神，卡尔所求的并不多而已。

至于莫甘娜是否会同意自己给自己安装成幻体，卡尔认为她一定会同意的。

毕竟她太想要赢凯莎了，而那个计划已经开始布置了，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参与其中。

因此她需要有着足够的实力。

既然无法继续用神体来阻挡凯莎，那么幻体的话便是唯一的途径了。

毕竟如果使用第三代超级战士的身体的话，那么莫甘娜甚至于连和凯沙对话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种事情如果发生在高傲的莫甘娜身上，她宁愿去死。

“幻体..你先给我装上幻体吧，不过我的头你可别乱改造，继续保持四代神体的样子。”

看着此时卡尔的样子，莫甘娜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咬着牙说道。

“你的意思是身体是幻体，而头部依旧是保持四代神体么？”

“这样子的话，可是会给你的身体留下致命的破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