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课题组名存实亡了,大家虽然都会期盼我出来,但现在对外拉项目,已经不扯我的旗号了,赵星虽然想帮忙,但碍于上面的人盯着,他也不能直接把项目递过去,甚至还要避一避嫌,大家的日子过得都紧紧巴巴,于是更期盼我出来了。
网上关于我的舆论已经平息了,这算是个好事,也算是个坏事,总之我还是没那么容易出去。
说完了正经事,他点了一根电子烟,一边吸一边对我说:“这半年,我一开始也没想对你守身如玉,但后来每次一办事儿的时候,总能想起你的脸,也总能想起你还在里面待着,然后就萎了,硬生生憋了半年。”
我不太解风情,回了一句:“你可以用道具。”
赵星看了我一眼,说:“除了你,我不想塞任何东西进我的身体。”
他这话说得直白,倒也深情。
我身体后仰,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灯光,忍住了一点泪意,我问他:“我要是关个三五年,你打算怎么办?”
他想都没想地回答:“等你出来呗,还能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你也可以不等我。”
“算了吧,”赵星把玩着手中的电子烟,“崔明朗,我这辈子是栽在你的头上了。”
我低头笑了一会儿,回了句:“一辈子很长呢,话不要说得太大,我要是真进去了十年八年的,你总会找新人的。”
“我不会。”
“这么确定?”
“短时间内捞不出你的话,我也想进去了,用用关系,说不定能陪你住一个房间,这样想想也挺好的,”赵星像是在开玩笑,但我看他的双眼,我知道,他是来真的,“我舍不得把你关起来,现在你被关进去了,我去陪你,倒也不错。”
“崔明朗,你要是想搞监狱情的话,考虑考虑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