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存在不需要任何物质的依托,亦或者说,它不需要任何稳定的书页,所有故事人物生活在真空中。有关创世神的神也因此在各种需要宗教的生命文明里,显得极为浪漫。无论是歌声中创造世界,亦或者要花费一周的时间来磨磨蹭蹭创造生命星球所需要的物质。总的来说,它看上去可以拥有极好的幻想魅力。
但也有可能没有那么的美好,也可能是噩梦。
……
那个凡人诞生在神话故事的末期。可以说,末期这个时间概念是空想出来的,因为故事本就是构想出来的。
她在被创造出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的身份,作为父的使者。
父是故事里不是个寻常的角色,他不代表着绝对分割“他”与“她”概念的属性,而象征着一种绝对的权威。
按照故事逻辑上来讲,理论上的父从创造生命这个角度而言,应该是可以“她”为称呼、甚至应该以“她”为称呼。但这个父代表着极其伟大的崇高,代表着权威,代表着存在的一切,他可赋予故事以经过、以意义。因此相对来说,父在故事里,代表着一种与她们截然不同的生命。
在最早诞生的思考里,用以区别不同。
那个凡人不是最后一个被创造出来的使者,但也不是第一个,而是相对来说,在父创造生命并赋予“故事”的状态里,相对比较完美的那个。
她有着完美的性格与思想老远,且拥有稳定的能量控制。不同于“早期”那些创造起始、力量极其失衡的使者。但相对来说,她这代凡人都很中庸。她们只是偌大族群与故事里的一个普通齿轮,撑起世界故事里某个微不足道的角落。
相比之下,那些早期创造的使者则有着鲜明的个人故事,并在使者这个群体故事里,扮演着极高的角色。
比如说,第一个被创造出的使者“零”。
她被认为是创造的开始,在自己个人故事里的开始,被创造出来的她具有着极不稳定的强大力量,但因为创造过早,最诞生那一刻她没有任何经历、过去可言,所以她的性格也是一片空白。在后续使者的创造里,这位使者才与后续诞生的使者故事的交集,得以拥有了自己的故事经历。
凡人们相对来说,则成熟许多了。
她们在父拥有了更多闲杂心思时,自诞生便拥有了一个相对平凡的故事。而此时因为故事的背景因为零与众多的使者作为提前出现作为参照,而有了一个能够依托的背景。比如说,这个凡人就知道,自己是神国的一个居民。
作为这个居民的唯一任务,就是认识更多的朋友,崇信创造自己的父,并幸福的活着。她不需要做任何事,也不需要任何的命名上的意义。因为她们在故事中占据不是很重要的那部分背景,她们的存在也只要作为背景墙,幸福地活着就好。
故事开始的背景就是这样的。
那个凡人诞生时,神国便已经有了巨大的规模。第一位使者零带领的同伴组建成军团,去抵抗来自黑暗的侵袭,保卫神国的存在,保卫父与国家、族群的存在。可能在最起先这里的一切都只是拥有信仰的小部落,仅有零和零丁使者,但是在“父”的支持和帮助下,拥有故事的使者越来越多,所有故事背景构成了庞大的族群与国家。
那个凡人诞生的时候,在国内就已经诞生了巨大的多维体神殿,用以与父交流。它的每条建筑线都能够达到思想所能达到的边际,它的阴影下面是丰饶的“土地”与树林、河流。拥有着一切可以想到的东西。她就在这里出现,并被同伴迎接。
“你好。”
她向同族迎接的人打招呼。是的,她就是这样从诞生起就会说话,这里每位使者从诞生时都能做到相互交流,因为她们都在这样的故事背景下诞生,有了这里的属性。
“你好,我是相互,欢迎回来,你要给自己起个名字吗?”
迎接的同伴充满善意地说。
“我要为自己起名字吗?”
刚诞生的凡人对此充满了疑问,她可不记得,父让自己诞生的故事背景里,自己需要名字,需要自己区别与旁人的必要。“我们不都是这里的凡人吗?我们不在零的军团,不需要去对抗黑暗的侵蚀,我们需要区别彼此自己的意义吗?”她问。
相互充分肯定地说:“当然。我们应该需要区别彼此的意义。为我们自己起个名字,我们才能更好的交流沟通,你也需要名字,哪怕是为自己存在的故事起个必要的名字,让我们来称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