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冷笑。
“当然,你下回应该拿些你不懂的东西给我看,我能帮你解读所有东西的使用信息,不一定能包你可以使用,但绝对让你知道原因所在。”
王辑放下来探照灯,给朔月说道。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朔月突然问。
“你觉得我是怎么知道的?”
王辑反问,见朔月楞了下,便一笑了之。这种事情不用他仔细去解释的,朔月自然能想得通。他还能专门在这里再仔细说明,自己其实是另有他人吗?话不必说到这个份上。
……
时间到午后,王辑接受到了来自死寂议事厅哈翁的信件,起初,王辑以为是那些魔鬼对王辑纵容门图列斯卡要钱的事情又不满了,但这次情况特殊。
伟大的萨墨陛下。
经过你早晨在议事厅的晨会指导,我确确实实地意识到了自己昨日是何等失态,您对我的惩罚已然是最大的恩慈,感谢您让我有忏悔和改过的机会,我必将更加努力地忠于自己的身份与工作,忠于您的领导,忠于我们伟大的亚哈兰德帝国。
下午的办公开始之前,我在王城外听说了些不好的消息,坊间传闻王子对你不忠、甚至已经有暗中蓄意谋杀您的意图。我不知道真假,但我牢牢记得,不久前您在议事厅做指导工作,帮我们抓出那个躲在我们中的叛徒时,王子毫无疑问是绝对忠于您的。
这件事我会将其视作无稽之谈,我依然相信王子会忠于他伟大慈祥的父亲,尤其是在如今整个亚哈兰德都受圣堂威胁的情况下,他趁乱这样做无疑是最愚蠢的短见。
但我的陛下,我作为您最忠诚的臣子,还是不得不在理智的角度为您考虑,即使您信任王子,也一定要对他抱有足够的谨慎。帝国现在经不起改朝换代的变动,您作为我们抵抗毁灭入侵的领袖,一定要将自己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决不可以有失。
最后祝愿我伟大的萨墨陛下万寿无疆,永远健康。
——哈翁
“……”
王辑将信卷起收回卷轴捅中。
“抛开所有不重要的内容,其实就是让我知道,我的弱点已经被他洞悉了,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可以的,我就是要让你知道的。”
这就是王辑对此的态度和想法。
危机迟早要来的,王辑只是提前培养议事厅对自己的“不满度”而已,因为他需要把握时间和节奏,而不能将任何困难都任其自行演变,他如果什么都不管,畏手畏脚地做事,小心翼翼地维持平衡,那么这些做法在前哨战的最后时间里,会给王辑带来失之毫厘、差之千里的伤害。
洪水危机不可一刻爆发,人要懂得疏通才会治水,一味的堵埋只会让水位不断增高,直到决堤。
这种变通是必须有的。
……
“又是死寂议事厅向你不满了吗?”
王辑重新回到朔月的背包前,被朔月问起这个问题。
王辑把玩着手里的空气电网核心,随口回答:“没有,他们只是提醒我,我那王子对我没有那么忠诚了。小事情,你把那把枪给我拿过来,我看看充能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