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没有说话。
“你拿这个背包太糊弄我了。”
王辑说道,“不过我接受,把它送给翡智吧。虽然不希望这小子有摔的那天,但他如果被这个东西救了一命的话,他应该会支持军团装配这件新装备的。到时你也会是个有名的发明家。但是朔月啊,你过去拿了我这么多钱,就发明出了这种东西,你未免也太弱了。”
“我下次可以给你带新的东西。”
朔月答应着,但话锋一转:“我怎么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你满意?”
“令人惊叹的东西。”
王辑冷脸道:“你如果没有能够惊艳自己的发明,是不可能感化我的。就像你今天抽着烟,随意轻浮地拿出你这把降落伞一样,这种态度也暗示了你拿出东西的廉价,怎么会让我满意。我不是一个穷途末路的人,被逼到需要到断崖跳下去来撞奇遇。”“我的陛下,或许你已经穷途末路了。”朔月突然说。
“很多人都会这样觉得,但我一直都还活着。”
王辑微笑。
“但您死其实只要一瞬间的事情。”朔月平静道,“不如我们回蜂巢厅再说吧,我无法在这里详细给您说,您的骄傲,也会让您永远这样嘴硬下去的。”
……
蜂巢厅。
洗地已经结束了,新的侍女也换到位。王辑注意到有新的卷轴呈列在桌上,是门图列斯卡的,他也没有理会。
他坐下来后,朔月关上了蜂巢大厅的门。
“我的陛下,难道你没有察觉到,今天为什么有人给您下毒吗?”
朔月缓缓走到大厅中央:
“而且您心里不可能不清楚,这不是圣堂降临的天使给你下毒。她们的灵魂毒药可不是爆炸糖,没那么廉价的。更何况我亲耳所闻……姑且说您征服了一位圣堂天使吧,您自己是否是被圣堂的天使继续下毒,还是另有他人,您心里应该有数。”
“这用你说吗?”
王辑无所谓道:“反正我没死,而且对手比我起先的敌人格调还要低,所以我无所谓的,除了下毒能给我点冲击力外,没有谁能杀了我。”
“也许不是您想的那样简单。”
朔月否认道:“您不知道,王子已经有一位铁卫混进了魔耶城,甚至说,他还混进过捣魂地窖,给你施加了毒药。”
“哦!是他吗?”
王辑故作惆怅:“我很遗憾自己的孩子竟这样着急,他可真是徒做无用功。下毒是无法杀死我的,而且我的王子如今应该向我感激涕零呢,他不可能这么着急地谋害我。”
“也许是您在君王的位置上坐太久,已经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