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少女净食者压低声音说道,声音带着狠戾的意味,眼神里全无最开始陪同王公巡城时的光彩,全是愤恨的颜色。
“以希丽丝?她竟然诋毁大主教?她说什么了?”
净食者们都露出了惊讶之色,显然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王辑见状,倒也很有兴趣地听起这些年轻稚嫩的净食者们议论。王女听到这些话后,得知有人辱骂那大主教列法乌亥尔,心里的气也马上舒缓了许多,就差在旁边喊一声“打起来”了。
那位知情的净食者恨恨道:“她说大主教的银发是染的,根本不是圣者后裔。”
“什么?”
其它净食者们都小小惊呼起来:
“她亲妈坟头爆炸了吗?也敢这么质疑我们大主教?”
“找死!我还怀疑她那圣都守护的头衔来历不正,是给王公跪舔后王公给她赏的呢!我看她也没什么本事,不就是追杀些血之恶魔吗?谁做不到?”
……
仅这一小句质疑发色是染的,便在这些净食者群体中激起千层浪花,与王公先前提问是否染发时,这些净食者们的态度完全不同,那变脸之快,让王公也微微吃惊。
“还没说完呢!你们还不清楚这以希丽丝到底有多可恨。”
那知情者继续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还质疑大主教的实力,说他只敢虐杀毫无反抗之力的去智者,根本不敢去面对真正的血之恶魔。甚至侮辱大主教的人格,说大主教仗着自己母亲的威严,篡改经史成自己的著作,还陷害和屠杀那些虔诚的著经学者,笑话,他们写的经史内容,还不都是我们大主教做主角吗?那婊子还说什么大主教根本没去过技术王座,根本不可能是一工毕业的,心思实在歹毒。真的!如果不是我有姐妹混在以希丽丝手下,亲眼见证,我都不敢相信这婊子敢这么说……”
随着知情者将自己知道的全部情况说出来,周围的净食者们脸都青了,一个个年轻稚嫩的面庞眼睛血红,好像遇到了杀父仇人。
“她真是全家螺旋爆炸升天,死了爹妈的孤儿,才能让她说出这种无父无母的话!”
“以希丽丝算是哪路的婊子!也敢质疑我们大主教?她自己那一副千人艹万人干的骚样,还诋毁别人,也不蹲下撒泡尿照照自己那丑脸,瞧瞧自己什么货色!”
“保护我们的大主教!”
……
“你们别吵。”
知情者示意他们安静,继续说道:“大主教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们也别去理这死了爹妈的孤儿婊子,让这骚货攀上我们大主教,还要惹我们主教一声骚。我们主教品性高尚,为人善良,怎么能被这狗艹的婊子给借骂名攀附上去,到时还要坏了我们主教的名声。”
王辑和心理医生听后相视一笑。
两人看城头眼前的小声议论场景,再回头看那城市远街、广场上的细声讨论,慢慢延伸到到爆发出的群情激奋,便知道这有关以希丽丝侮辱大主教列法乌亥尔的事情,在圣都里已经不是秘密。此时,面对这即将失去情绪掌控的信徒,大主教忽然一声肃静,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确实,如你们知道的,确实是以希丽丝侮辱我的事情。”
大主教列法乌亥尔神情淡然:
“我因此而彻夜不眠,我确实没想到她会如此诋毁和侮辱我,我完全不能相信。我认为这是有血之恶魔混入我们圣都,散播的谣言,目的是为了让我们分裂。以希丽丝是圣都守护,是撒太王公、是我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亲自予以奉赐的地位。你们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