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还有一次机会,如果这次机会我用对了,就能够将其杀死并赶出防线,同时这个机会的后果就是他很可能识别我的身份,直接通过超膜再度出现在防线将我杀死,然后跳跃到复活地点,收取复活符文,并将我彻底杀死,再无法复活。所以说,我需要一次树阵支援。”
坐在列车上,王辑开始仔细思考自己的作战计划。
“我目前有两次树阵支援,而针对这位议员的话,我确实需要两方面的手段。第一,就是我必须得找到能够攻击到他的办法;很明显彩虹斩并不只是他的那把神骨大刀完成的,在他奔驰时他整个人都应该在超膜中疾驰,这也导致他的其实已经不和正常空间在一个维度,巨人和火魔的攻击,对他都没有效果,我的回响,也无法对其先知先觉。第二,就是这个超膜斩杀留下的标记了,我必需得抹消掉这个标记,否则我的知识不能用,而他也能随时随地,杀死我。”
认真分析真正操作所需要的条件,情况就没有那么乐观了。
前来防线的这位顶级议员给王辑一种很深的错位感,仅就从目前的条件来看,确实是强的离谱,绝大多数猎人都绝没有与其正面对抗的能力,火魔在前哨战中的表现何其强悍,但在他的刀下都是必死,巨人那般强悍的生命力,也接不下那跨越超膜的一刀。从其知识的原理上,他看到了非常强悍的科学构想,然而这种构想,竟然付诸在如此原始的暴力上。
但无论如何,都说明针对这位议员根本就没有你来我往战斗、利用知识和道具相互试探的机会,对方根本不需要知道你拥有什么样的知识,什么样的道具,神骨战甲所到之处智慧生命必定疯狂,而无智生命也会被奴役,有不受影响的,也会被跨越超膜的一刀所斩杀,事实上就从火魔、巨人与其战斗的表现来看,王辑觉得,如果那时的艾泽迪巴换成这位议员,他的防线那时就会瓦解。
恐怕守护者根本抵挡不住这位议员屠神,以降世神明的那点生命力,真不够这位议员砍的。
“他的攻势就是他的守势。这样的知识或者道具配合完美的无以复加,任何猎人只要敢有一次与之正面对抗的经历,那么彻底死亡、复活点丢失都是必定的。我如果要打他的话,必须得能打得到他,阳光枪被神血加持过,应该可以破他的神骨战甲,但是他始终在超膜上冲锋的话,我的阳光枪不可能打得掉,而且我还会因此暴露,在前面等我的就真是死。我的第三方支援还有一次,树阵支援还有两次,必须得好好利用。”
在列车上的5分钟时间,他对自己的支援机会做出相应调配。在天空,他开始搜索是否有能够解除彩虹斩时空标记的道具,如有的话,他会向相应的文明请求支援,哪怕因此而惹到相应的交易,对他来说也在所不惜。
树阵支援还是放在关键时刻用的好。
他很快选中了一样魔法文明的道具,可以消除灵魂的创伤与诅咒。刚准备试图与该魔法文明进行交易时,引力透镜上便出现了一行信息:
首字母A,除却神明的奇迹与圣物外,没有任何智慧生命的道具发明,可以解除守护者在灵魂上留下的印记。彩虹斩的时空标记正是守护者所独有的能力,你所面对的议员曾经是神明的守护者,它可以跨度超膜对任何目标进行追杀,正是这方面能力的保留。树阵建议你使用树阵支援获取相关神明圣物进行标记解除,但不建议你再留在防线,与该议员再度正面作战。
——源于A号实验机
“又让我逃,啊?”
王辑凝眉:
“我大概了解你的退避战术,让我拿到可以解除标记的道具后,解除效果并逃的远远的。但这样做真的没有意义。首先能够解除时空标记的道具很有限,我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解除标记然后逃跑,那位议员会是傻子,不知道我这种行为暴露了我的身份?换一种方法,拿到支援我并没有马上使用,而是逃到足够远的地方再用,同样没用。当我从复活点复活后逃跑,然后在极远的地方消失的话,我相信同样会暴露身份,议员都能使用超膜斩杀的话,那么只要他愿意,在一瞬间达到任何地点都不会是难事。”
跑不了,只要他跑就必死。
或许在最开始时王辑还有选择的机会,但不能放弃自己的防线离开,一旦那位议员找不到目标的话,那么后果将会更恐怖,长城厂区必定沦陷,伦敦、黄石也会紧跟着沦陷,从内部破开绝境长城,这位议员就可以在迷梦平原和北方防线攻进来的播种者汇合。整个战区都将毁于一旦,只剩下负责人不在的西部防线,能守住?
后退就是死,只有想办法阻止播种者军团的侵略,才能活路。
“我申请树阵支援。”
王辑肯定道:
“然后用树阵支援来得到解除时空标记的道具,但我不会马上用,而是用第三方支援,找到能同样立足超膜,打击议员的办法。我会回长城防线,想办法接近对方,找到合适的机会,解除时空标记,然后用阳光枪重创它,用精神炸弹送他会沦陷区。”
他的态度坚决,绝不后退。
王辑马上申请树阵支援,并在天空开始寻求有关超膜的道具,后者的进程极其艰难,他从成为猎人起到现在,就从来没有听说过与超膜有关的任何道具。也就瞬息之间,树阵支援抵达。
一件金色的圣章出现在他面前,圣章是十字的上方两侧张开金色天使羽翼:显得极为辉煌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