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炸弹后王辑继续解答:“然后在第一天防守猎人交接时,疯狗作为特殊人士没有进行防守,而是在巨人楼台和所有猎人解释晚上的情况。当时有个所有人忽略的细节,就是疯子从疯狗的身边跑过去,两人擦肩而过,有肢体接触。但因为他已经疯掉而当时没人在乎。这个疯子从疯狗身上跑开后,就去了圣光导师的防守地点,隔窗使用了精神炸弹的能力,导师爆炸!”
“居然有这么回事。”
周长青心有余悸,他对这些细节全然不知。
“我有独特的感官可以监视疯子的举动,只是当时我的注意力放在巨人楼台上,因为猎人们正在相互自我介绍,我有必要提前知道所有人的身份特性。所以当时没注意到疯子做过什么,但我事后回忆时发现了蛛丝马迹。”
王辑说到这里停顿了下:
“我有充足的自信确认自己在沉睡房间布下的陷阱没有问题,所以这个疯子必然是疯了,但是疯狗还是通过手段可以操纵他。我本来对此感到困惑,但因为我的防线内有朋友做过类似的实验,他说只要催眠就能做到。于是我在想清楚这一层时,认为疯狗就是在通过疯子来进行暗杀,他只需要开始的部分冒险,然后就可以全程不在现场,通过遥控疯子来对选定者进行绝杀。”
“奥菲诺德的第一夜名单是谁拿的?”
周长青问起。
“我拿的。”
王辑答道:“奥菲诺德第一夜是我拿到名单;并提前知道疯狗、无为、好奇浪客同批苏醒。无为就是第一夜死者胖子,他真的无所作为;好奇浪客就是傻掉的疯子。不出意外的话其实我可能才是疯狗在第一夜选择要杀死的人,他催眠和利用浪客刺探我失败,浪客中陷阱疯掉,而他也不敢贸然闯入,所以转换对象,并借此向他的议员同伴发暗号。”
“而杰森就是接受到暗号的议员。”
女王接着王辑的话说下去:“第一天即将结束时杰森同样发出暗号。我在战役前就提醒过你们,议员拥有成熟的套路战术来杀人,引起猎人内讧从而混乱;诸如偷窃道具能力、偷学知识等。我们作为对手都尚且知道,他们自己人会无法理解?杰森看出这点,所以他再收集柴薪回来后,说他的伤口在敌人身上这样的暗语,而且在后来他和疯狗有一套很隐秘很精彩的语言行动接应。”
“什么时候?”
周长青问。
“就在第一天结尾。”
王辑提醒道:“当时疯狗主动提出,不能让疯子再随便活动,否则会影响猎人判断。但是因此而浪费神王裁决的机会任何猎人都不愿意。到后来是杰森主动去绑缚的疯子,你可能没注意,但是当杰森当时沉闷地站起时,我就注意到了他是去找疯子,要知道这可是议员们用来杀人的道具,要是让他随便走,跑丢的话损失就大了,尤其是当时疯狗已经通过身体接触,将精神炸弹的使用权限、绝杀权限的使用,都存在了疯子身上。”
周长青翻眼回忆:“然后就是第二夜,名单被议员得到并篡改,当夜白袍法师被杀,第二天天亮猎人们发现山姆大叔的手掌被烫伤,那明显是接近沉睡的法师,中了魔法火焰留下的烫伤,但宗教徒警醒名单被篡改,所以都知道山姆大叔是被陷害的。”
“白袍法师死是活该。”
女王冷冷道:“要不是他愚蠢地袒护地精,把本应该推测议员身份信息的会议变成他个人的聊酒会,那时杰森和疯狗想接上讯号也绝非易事,后面的形势也不会这么乱。谁都知道他不是选定者。没有任何一位选定者敢在最初几夜如此热忱地表演,人再笨也知道不懂就闭嘴的道理。说话太早、太不合群必然会成为议员们用来杀掉,相互之间对身份、讯号的工具。他带坏节奏,放跑确认第一位议员的最好时机,被杀死真是活该。”
周长青皱眉:“他都是你这般说的不堪,那明显是议员啊!你为什么没怀疑他?”
“呵呵。”
女王冷笑,甚至不想提起这件事。
“女王当然怀疑,而且就在当时女王整天除了自我身份介绍外,根本没有说过任何话。但因为白袍法师居然在那样的场合饮酒,女王当时笑着说清道夫你倒是挺能喝的。注意我复述的是女王的原话,一个参加前哨战多次,还要带新人的老猎人应该明白,这是别人再提醒他现在喝酒不合时宜。你记得法师怎么回答的吗?”
王辑问周长青。周长青回答:“我就记得他说缓解压力而已。”
王辑摇头:“不止这些,后面还有。”
应要求复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