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首字母A没有来。”
行政官说话。
“我发现了19个猎人存在的地点,除却最后两个没找到外,这19个我在返程时,可以确定还活着。”
粗人说话,并询问:“你觉得那个首字母A是猎人可能性大,还是议员的可能性比较大。”
从回响中知道对话的王辑从床上起来,出门立刻前往行政大厅。
“第一夜而已,不要这么快就选择站队。你这样引导我去怀疑,说不定你就是议员,利用危机环境的不信任感诱骗猎人相互怀疑。”
外交官随口这么一说,然后起身准备离开,王辑的脚步猛然停住,本打算下去的他立刻转念。
“反正就算有议员把沦陷区放到我的防线。我们防线也绝对不怕。管他谁是树阵选择的猎人,或者是青铜议会的议员,我只尽义务配合,不管其它。你怀疑谁都别拉我当盟友,我没那智慧,承担不起这责任。”
外交官离开行政大厅时,丢下了这样一段话。直到他走远,大厅内的粗人才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它们自己的语言,王辑没听懂,但能通过回响感觉到粗人的不屑和愤怒,它刚才所说的语言,也大概是斥责的意思。
“他给我平摊怀疑点,这话放在普通参战猎人的口中没毛病。”
王辑转身,回往自己的房间。第一夜确实不是马上就下判断的时机,只凭直觉却怀疑其它猎人的身份就算不是犯蠢,也绝对不是明智的表现。再回头细想那明说不回来结果最十分钟突然杀回大厅集合,手段能骗的了议员?骗刚参战的新人罢了。
外交官其中一句就算临近沦陷区我们防线也不怕,这话就有些意味深长了,除放在王辑这种身份的猎人外,放在普通猎人和议员两钟身份上都能理解,因为可以看见意图。单论表象的话,他就是在透出自己可能是被树阵选择的猎人。
至于粗人,很明显是对外交官的话不信,直接无视,所以才出言斥责。
想清楚了这些后,王辑回到自己房间关上了门,用回响默默送两位猎人回到各自选择的沉睡地点。
“这个粗人的样子应该不是新手,所以他要么就是智商真的不够,要么就是性格非常多疑。那个外交官就难说了,反正到现在看到他的一切举止都没有毛病。”
大致对初见的两位猎人进行了一番不深的分析后,王辑用最后的时间观察两名猎人是否存在异动,他感知到了外交官来到他的楼层走了一圈,然后离开,直到进入沉睡的最后一秒,确信两人都没有什么动作,他才在那不可阻挡的昏沉中睡去。
一夜过去。
清晨。
王辑苏醒,睁开眼的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了。猛然坐起身,王辑看到了敞开的房门,还有与此同时,门边一个衣服和头发都很邋遢的家伙也在地上滚了起来。
是那个好奇浪客。
“唔、唔!”
躺在门边的猎人双眼圆睁,挣扎站起来后,两眼望着王辑,脸上露出了呆滞的傻笑,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突然他变得恐惧起来,扯开嗓子开始狂叫起来,声音在清晨的奥菲诺德响彻城堡,对面楼的房门打开,开门的沉默剑师刚好看到这一幕。
“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好奇浪客狂叫着转过身,语言似乎是日语,但有些呼伦不清,没等王辑有所反应,他自己便冲碎栏杆便从高楼坠了下去。
啪!
高耸的城堡奇高无比,猎人重重摔在地板上,大片的血液立刻从他身下流淌开来,阳光照射着他因恐惧而变得扭曲的脸,已经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