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数数。第一眼有42片,然后落下去……”
王辑诉说着一个极其丰富的细节,他跳窗出去时自己看到的所有玻璃运动的场面说了出来,哪块玻璃从他他眼前擦过,大小,形状,等等。
十五分钟后,心理医生站了起来。他站在王辑面前,俯视着闭眼的王辑说道:“好了,大概了解了。你这里结束了,让一个进来吧。”
“不需要和我说什么结果吗?”
王辑问道。
“不需要,因为我没评出什么结果。”心理医生平静地回答。
“那好,我就先出去了。”
王辑起身,坦然自若地开门走了出来,让意柯塞汀进去。苏恩这时问道:“他都问什么,总觉得很玄乎啊?”“没什么,借机了解其他猎人的信息而已。”王辑示意苏恩放心,然后走开。
办公室。
意柯塞汀关好门后径直走到躺椅前坐下,问道:“要不要闭眼睛?”“当然不需要。”心理医生微笑。
“哦。”
意柯塞汀斜靠在了躺椅上,一手抵着脑袋,斜视着心理医生。没等对方提问什么的,他便先说道:“哎,你能先告诉我,首字母A刚才你评估出来了个什么吗?”
“没评估出什么。”
心理医生微笑了下。
“那是,你就就是打探其他猎人底细而已,我在外面听出来了。”意柯塞汀笑道,旋即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刚才在外面偷听了,你不介意吧?”心理医生从容道:“当然不介意。高压意识形态下的人,总是或多或少有点警戒心。我能理解。”
“咱们不是争意识形态的吧?”
意柯塞汀笑了。
心理医生问道。“当然不是。你的家乡在哪儿。”
意柯塞汀没有马上回答,反而转过来问道:“要不这样,我来问问你问题,你看行不行?”
“可以。”
心理医生饶有兴趣地看着意柯塞汀。
“你的家乡在哪儿?”
“立陶宛。”
“你的世界时间呢?”
“196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