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说是如此可以避灾。
“我看你爷爷挺开通啊,怎么信这?”
子牛问,
翀心摇头,“我爷爷对别人都开通,对我特迷信。”
曹以也叹气,“是呀,外公才偏心她,我姐小时候有点病,外公吓得恨不得把整个医院包下来!”
也是,上回子牛是亲见的,翀心爷爷也就部下出了点事儿,好像马上就要祸及翀心一样,生怕她挨着火星子,赶忙要把她往国外送。
“行了,到时候你在哪个地方关着,我去陪你。”
子牛瞧翀心一挑下巴,才讲义气!
所以翀心对她五体投地撒,一框她肩头,“嗯,到时候咱们就趁那时候把你口述的故事我给你记,怎么样都得攒本书。”
“那我也去!”
曹以激动得很。
这时,一个声音插进来,
“休整好没,刚才见你俩儿打得不错,来一句。”
都抬头望去,
是个男孩儿,笑模样瞧着他们一伙。
孟清开口,“不好意思,我们训练完了,一会儿就走,要比,再约时间吧。”
对方却球拍一指曹以,
“你是曹以吧,反正下一轮也该咱们两校见面了,先熟悉熟悉不好吗。”
孟清推开他的球拍,神色沉了些“已经说过了,今天没空。”
男孩儿还是笑着,目光看向翀心,“你是陪练,刚也没见你训练多久,你来一盘可以吧。”
孟清烦了刚要再说,翀心捉住了他胳膊,抬头瞧着那男孩儿,“来吧,既然你这么死缠烂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