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银,晴日,来了。”
大哥从楼上走下来,身后,跟着低头走的栗棠。
“四爷,五爷好。”
栗棠规规矩矩。
栗棠呐,老大家的,却从小跟莽莽玩得极好,死忠。
他在外头人面交往极广,三教九流的。
外头再野,家里撑撑头头,人模人样,该讲的礼数都讲。
晴日笑着捶了下他肩头,“棠哥客气了。”
小五和他这熟也在理,晴日和莽莽一直关系好,他比栗棠也小,喊声“棠哥”
不过分。
栗棠无奈笑摆摆头,啥也没说。
老大却背手扭头看着他呢,又指一下,“你再胡闹,老子真剁你手!”
园琪也一旁打一下他肩头,“看这次把你姐夫气得……”
栗棠就痞笑,弯腰给姐姐姐夫又行了个大礼,“姐夫,姐,饶了我吧,再不敢了。”
都笑。
这时楼梯上一声,“小舅,一块打球去!”
一颗球就袭来,栗棠一个跳身潇洒地单手接住,“混小子,没看见都是人。”
一个男孩儿三两步下来,笑得像小太阳!
“你要这球都接不住谁跟你玩儿。”
“楚容,没看见客人在,别没规矩。”
园琪叱道,
男孩儿也大方,立即家教极好的,“四爷五爷好。”
有礼一垂首。
“一晃眼楚容都这么高了。”
舞银笑着说,显然这孩子他们也熟,园琪外甥。
园琪就宝贝一样环着男孩儿,“长个儿有什么用,不长见识。”
当然,这是谦辞了。
栗棠带着外甥走了,园琪出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