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
谢锦完全呆愣住,慢慢看向容书,看着这个一直被她无视的人。
她垂眸喃喃道:“有没有可能,女男双方不圆房,也能让这树上长出花来……”
一旁的花父这时耳朵灵了起来,笑呵呵拉着谢锦的手道:“你想什么呢?尽说这些胡话。”
“不圆房让孕树上凭空长出花儿来,这怎么可能,你还是自己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欺负了人家吧。”
说着就重重拍了下谢锦的手背。
说完后,就满脸笑意走到了容书的身边,抓住容书的手连连叫着“好孩子”
。
随后又转头向谢锦招手。
谢锦慢慢走过去,被花父拉着手搭在了容书的手背上。
花父的叮嘱声在两人耳边响起:“这是我们永亲王府的第一个孩儿,你们都是永亲王府功臣。”
“以后做了母父就好好为孩子做个榜样,在孩儿落地前你们二位定要好好照顾孕花,半点差池都不行。”
“听明白了吗?”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回答花父,直到花父又问了一遍,容书才低声说了句:“是。”
而谢锦依旧反应过来,她一直在想她什么时候睡了容书?
百思不得其解。
她和容书向来没有什么交集,怎么就突然有了孩儿了呢?
身旁的贾医士开口道:“既已知生父,那接下来就交与王姬容媵侍好好爱护了。”
花父自是喜不自胜,他连忙应道:“对对对。”
“贾医士,你赶紧把树给锦儿。”
贾医士来到谢锦身边,伸出手道:“望王姬将手覆于臣之掌心。”
谢锦回过神,认命般地将手搭了上去。
贾医士抓住谢锦的手放在了孕树的树干上,继续开口道:“请王姬闭上眼睛,感受着孕树。”
谢锦听话照做。
闭上眼睛心里想着这个树,没过多久她便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发烫,而且越来越烫。
下一刻,她便感觉自己的手心一空。
似乎摸不到树干了。
贾医士的声音响起:“王姬,可以睁开眼睛了。”
谢锦听言睁开眼睛,看见方才还好几米高孕树已经变成了一棵仅有四十公分的小树。
接着看见贾医士接过仆从递来的天青釉花盆,后将缩小版的孕树小心翼翼地栽种了进去。
随后递到谢锦面前。
“王姬,最初一到两三月,孕树离不得母亲或父亲,最好是母父二人一齐照料。”
“后等花落,果子结出来后,方能稍稍离身。”
谢锦愣愣地接过花盆,她对孕树能缩小这件事毫不意外,毕竟当年回王府的时候她已经见过一次的。
若孕树总是那么大棵,那女子都不用搬家离乡了。
后面贾医士又说了许多照料事宜。
一旁的花父听着连连点头,虽他也是有过这经历的,但是多听听医士的话总没错。
等贾医士将孕树养护事宜说完后,她的嘴都快干了。
她舔了下嘴皮,继续道:“大致就是这些,不过老王夫、王姬,你们也不必忧心,臣也会一直在旁照料的。”
话音刚落,花父连忙说道:“我们仔细记着呢,我也会盯着这两个孩子,让他们上一百二十分的心!”
随后就回头对张公公开口说道:“你带贾医士下去领赏。”
这句话让贾医士彻底打起精神了,连忙拱手弯腰:“多谢,多谢老王夫!”
花父含笑回道:“贾医士不必客气,这本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