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又惦记我的财产了?!
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死呢?!”
慕楚渊把儿子怼哭了。
“啊……妈妈……我们不要爸爸了……太坏了……”
安安委屈的挥洒眼泪,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摇摆。
初香雪十月怀胎的宝宝被欺负,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这狗男人欠收拾。
狠狠一脚踢他膝盖上,男人疼的“啊”
一声,弯腰揉膝盖,“我又怎么了?”
电梯里跟演苦情剧似的,一大一小都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初香雪头昏脑胀。
“慕楚渊你要不喜欢孩子就别来了,在吼他们一句试试?”
“他是玻璃心吗?我是他爹还不能教育了?”
“你这是教育吗?你有气冲我撒,别拿孩子当出气筒。”
被说到命门上,男人自认理亏,低头不再说一句话,自己委屈还得哄儿子,“别哭了,爸爸错了,下次给你买飞机。”
“啊……我要大炮。”
“行,你是我祖宗,你要月亮我都给你摘。”
岁岁眼睛陡然一亮,“银贩子,宝宝要月亮。”
慕楚渊:“?!”
他招谁惹谁了,全家人都欺负他,他在家的地位还不如一条狗。
初香雪一肚子火,被闺女搞得憋不住笑,憋着笑走出电梯打开指纹锁进屋。
第一时间去厨房烧生姜水,防止某个王八蛋感冒传给孩子们。
“把你这一身垃圾扔了,洗完澡出来喝生姜水。”
“还是老婆关心我对我好。”
“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是吧?!”
初香雪将手里的苹果砸过去,男人抬起手以一个帅气的动作接住苹果低头咬一口,笑的欠打,“谢谢老婆,嗯,真甜。”
男人咬一口苹果连忙往浴室跑,不小心踩到岁岁吐地上的苹果核差点摔个狗吃屎,后背还是挨了女人一拖鞋板。
嘶!
都反了天了。
慕楚渊冲个热水澡,有孩子在家穿的也没那么骚气的,长衣长裤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总算是正常了看着都顺眼些,初香雪下巴微抬,“生姜水熬好了,你自己去厨房盛。”
“好。”
自从当了初香雪尾巴,也不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有些力所能及的事都是自己干。
第二天是周六,历煜洐和初香雪约在附近超市见面。
慕楚渊看初香雪穿的正式拎着包就要出门,扔下手里给女儿组装的玩具跑过去拉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
初香雪所有耐心在他身上都用尽了,这狗男人一天天看狗呢?!
她也没瞒着他,“煜哥约我去超市,顺便买点菜。”
“晚上他带着柔柔来吃饭。”
煜哥!
煜哥!
叫的多亲切,慕楚渊醋的不行,磨着牙说:“他是你妹夫,你能不能和他保持距离?”
初香雪不可置信的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颅的狗男人,“你管天管地还管我交朋友,我和历煜洐清清白白,就是兄妹关系。”
女人狠狠戳了一下他胸口,“你就不能学我三年前那样,活的大度,不管你在外面几妻几妾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男人被她戳痛了,被动后退几步靠在墙上,“我知道我之前混蛋,对你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往后我愿意失去我所有自尊去弥补你,给你当牛做马。”
“你能不能离那些男人远一些,我真的受不了。”
初香雪甩开他的手,“你有病啊!”
“我就是有病,我的药是你呀!”
男人眼眸低垂,神色哀求,“我都做到这样了,我失去自我了,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