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九轶抖得很厉害,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她手臂撑不住往下滑,连同光滑的背一起被男人压回了床上。
“别...”
“知不知道这些天,我反复看这段录像的时候在想什么?”
录像好长,方方面面无死角的佐证。
谈屿臣没有半点兴趣和不相干的人周旋,钱给出去,所有人都恨不得当起侦探。
他吮着她的颈侧,感受着怀里她每一处都在发抖。
“我在想那晚你是怎么占有我的,怎么扯掉我身上的衣服,又怎么兽性大发将我吃干抹净,毕竟喝那杯水之前我穿着完好人模狗样,醒来就变成了身上连条裤衩都不剩的小可怜。”
孟九轶:“明明是你——”
“我怎么?”
孟九轶没他那么不要脸,说不出来,身体的颤栗一阵盖过一阵,她咬紧唇根本无法分心。
靠近心脏的肌肤好烫好热。
因为是趴着,在他手中成了任意形状,桃子捏多了都容易软烂,更何况是其他。
她鼻腔哼出哭腔,忍不住挣扎间碰到他的肩膀,他哑声在她耳边。
“疼死了。”
现在变成了他拿捏她。
孟九轶不敢动了,咬着唇,身体涌上一阵又一阵的羞耻。
“....谈屿臣我不想。”
不想再和他保持着这样乱七八糟的关系。
孟九轶突然觉得鼻头一酸,眨眼间泪珠子不断往下滚,只想离他远一点。
“我想!
想得快疯了。”
谈屿臣忍耐着吻上她的侧脸,哪怕压抑万分都忍不住有些粗暴。
“孟总自己应下的约定也打算食言么?”
留下她。
经历过昨晚,谈屿臣满脑子都是千方百计留下她,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和她扯上千丝万缕的联系。
她如果对他眷恋不够,以后每一天他都会拿把小炳,无孔不入把自己凿进她心里。
“那过了今天,我们交易结束。”
身后气息滚烫,却一阵沉默。
孟九轶赌他不可能同意,之前好几次说到这个都会翻脸,男人气息氤氲在她耳廓,低哑着说。
“好。”
孟九轶一愣。
“孟总想甩掉我这个拖油瓶不是一天两天,既然如此总得让我今天挣个大的吧。”
他掰过她的脸亲吻,吻得好凶,恨不能连同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悸动都让她一起感知。
孟九轶心跳急促,嗓子也干。
他好重,压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抱怨一声重,谈屿臣侧躺拥着她,脚踝被他扣在掌中,提拉得很开。
仅仅是碰触,她就猛烈颤栗起来,呜咽着想往后退。
但碰到他肩膀,谈屿臣就嘶声说疼,她只能惶然地被他掰过脸,他吮咬着她的唇,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哪里不舒服和我说。”
他说,“要实在不想,也可以拿手肘使劲戳我肩膀。
你知道的,一个残废总不至于有能力强迫你。”
孟九轶:“......”
他明明是故意的。
她望着他暗得滴水的眼神,满面潮红。
谈屿臣额头遍布滚烫的汗,吻着她,坚定用力。
像是无数浪边堆积的沙,在涨潮的时候瞬间被冲散。
连同哽咽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她的心脏被胀满,颤跳得快要裂开。
“放松..”
更痛苦的反而是他,电流噼里啪啦冲上天灵感,他如同滚滚燃烧的火球马上就要爆炸。
太他么舒服了。
谈屿臣吻着她的耳垂,呼吸撩人。
“孟老板想要什么类型的服务,小鸡啄米式,还是闷头苦干式?”
“滚!”
孟九轶耳根通红,指甲在他手臂上用力抓过一道。
渐渐地,连手上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像是颠簸在大海里的小舟,而他是不断翻卷而来的海浪,次次拍打在船身上,
一浪赛过一浪凶猛。
她被困在他的怀抱里,除了呜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有热汗如同浪潮一般将他们淹没,
世界涨潮了。
姿势调转,她坐在他腰上,张着嘴呼吸急促,像是条不断抛上岸的小鱼,在掉落在砧板上时负隅顽抗的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