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无奈答应,随后对姜妍秀问道,“对了,你姐叫什么?”
姜妍秀迟疑了一下,回道:“我姐姐叫姜素真,周围人还给她取了个外号。”
“叫桥洞公主。”
……
新都郊区,宽达百米的临水河上方修有一座跨河大桥。
而在大桥之下有一片平坦的河滩草地,绿茵茂盛,水草肥美。
苏沫刚来这里,也不由感慨这里风景不错。
往桥洞方向走时,还路过一片长势不错的菜园,显然有人专门打理。
而在桥洞正下方,还有一处铁皮搭建的简易居所。
不过苏沫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到这违建了。
按照现有土地管理法,一般人是不被允许在河滩草地建造房屋和耕种的。
当然也很少有人真的去管。
在那居所前方,似乎还围了不少人。
苏沫目光看向姜妍秀,只见她神情焦急,脚步都加快些许。
桥洞下,用泥土简易搭起的擂台之上,一身形挺拔的女子赤着双足,居高临下对峙着十多个壮汉。
冰凉的河风吹过,一头蓬松如狮鬃般爆炸杂乱的长发,在风中肆意狂舞,有一种来自荒野的原始美感。
女子扬起嘴角,粗粝的手指着其中一人:“下一个!”
苏沫走近,目光刚刚触及那女人,女人瞬间扭头看向苏沫,乌黑的眸子如匍匐的猛虎一般,冷冷打量着他。
苏沫只觉头皮陡然发麻,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凝固。
这被顶级掠食者盯上的感觉,人形怪物,完全体!
苏沫本以为自家小妹就已无敌,这又是谁的部将。
姜妍秀看到人群之中的中年妇女,焦急喊道:“妈!
你到底在干什么!”
“秀秀,你来做什么?”
秦惠兰看到姜妍秀带着人走过来,面色有些尴尬。
姜妍秀看着旁边几个鼻青脸肿,低着脑袋的壮汉,瞬间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
们在用车轮战,意图击败姜素真。
姜妍秀指责道:“妈!
哪有你这样对待姐姐的!”
秦惠兰看向台上一脸桀骜笑意的姜素真,目光复杂,转头对姜妍秀道:“秀秀,你别管,今天我会带着你姐姐回家。”
“不许打!”
姜妍秀双手横举着,眼眶盈着泪,
“我说这几天放学后,看到姐姐身上伤那么多,还以为你们请到了厉害的人,结果是车轮战!
这不是耍赖皮吗!”
秦惠兰急道:“你姐姐自已说过的规矩,我又没违反!”
姜素真擂台的规矩,一、输的人不可以再打,二、打一次擂台交十块钱,三、一天最多打十场,毕竟她也要吃饭和生活。
“秀秀,让开。”
秦惠兰上前拉住姜妍秀的手,想要将其扯开。
姜妍秀拼命挣扎着,急道:“我不!
不许打!
你们几个大男人一起欺负一个女生,到底要不要脸!”
旁边的几个鼻青脸肿的壮汉顿时骚红了脸,不光是欺负一个女生,关键是轮流也没能打过。
“姜妍秀,让开!”
背后冷冽的声音传来,姜妍秀神情一愣,回头看向姜素真,关切道:“姐姐,这样打不公平。”
姜素真瞥了一眼姜妍秀,而后将目光投向秦惠兰,冷声道:
“不公平的事情多着呢,我这点不公平,和姜家迫害的那些人比,甚至不到九牛一毛!”
姜妍秀表情困惑,不解道:“姐姐,你在说什么?”
“素真,你在胡说什么!”
秦惠兰怒道。
“胡不胡说,秦惠兰女士你自已心里有数。”
姜素真冷笑一声,转头对下面的壮汉道:“还有三个场次,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