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煊离开时,只留下一句话就匆匆上了私人飞机。
他没说因为什么,只说公司出了事,也没带儿子。
他不确定国内是什么情况,把儿子留在这里或许更好。
一路上他的心犹如在火上被反复煎烤。
母亲每年定期体检,家庭医生每个月都会来家里问诊身体情况,怎么可能忽然中风呢。
人为还是病倒?
这在陆敬煊的心里画上一个问号。
陆敬煊离开的时候,黎苏刚洗漱出来。
她也被他猝不及防的离开,弄得措手不及。
她想了想,登上新闻热点搜了下最近陆氏的消息,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用的消息。
旋即也没多想,他忙也是很常有的事情了。
她也乐得自在。
他一走,她也能毫无顾忌的享受难得的假期了。
—
尽管陆敬煊在第一时间出发赶回国,但落地的时候还是离母亲晕倒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了。
“医生,我妈的病情如何?”
卫雅珍一直在重症监护室有专人看护。
她浑身插满管子,看得陆敬煊心里一阵刺痛。
“情况不太好。
陆总,在您母亲送达医院的第一时间,我们就给她做了颅内核磁,发现了脑部部分血管出现了缺血的症状。
然后我们第一时间给她进行了静脉溶栓。”
“要想效果更好,我们专家会诊给出的建议是,尽快神经介入放入取栓支架来扩张狭窄的部位,让脑内血管流畅。
当然只要是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这个需要有作为亲属的您来决断。”
陆敬煊神情从未有过的严肃,“手术康复的概率有多少?”
一般医生都不会给出具体的概率。
人上了手术台,风险全凭天意,他们医生也只能在标准诊疗内的尽可能的尽力。
他尽量中肯,“一半一半。”
陆敬煊心中有数了。
“做手术吧!
请全国这方面最权威的专家来,麻烦医生了。”
他跟医生碰完后,又找到了刘妈。
刘妈心脏狂跳,忐忑的唤了一声:“少爷。”
“刘妈,你说下我妈最近几日有没有什么异常?”
“刘妈,你在我们家也做了十几年了。
我的为人你应该知道,我妈如果是正常病倒我不会你们,你尽管说好了。”
剩下半句话他没说,如果他发现是家里有人背刺,他一定不会轻饶!
闻言,刘妈这才平静了下来,她喉咙咽了咽:“少爷,这几天夫人似乎是有心事,总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平时每周二四她都会约其他太太小聚,但这半个月都很少出门。
有时候一个人还会一个人坐在花园里发呆。”
“我问过夫人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可夫人心思重,没跟我说。”
“昨天我给夫人送燕窝到她房里,听到咚的一声,拍门也没有人回应就赶紧喊人来破门进去。
我们进去一看,就看到夫人倒在了地上。”
“喏少爷,只是夫人的手机。
她到底的时候似乎在跟人打电话,她手里握着手机。”
陆敬煊接过屏幕碎掉的手机,凝着她的眼:“在我没回来之前,有人碰过这个手机吗?”
刘妈赶紧摇头摆手,“没有。
少爷我发誓,这手机我贴身放着,绝没有第二个人动过这个手机!”
她生怕陆敬煊不信,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夫人虽然病的奇怪,但也不可能是她干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