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事情算不得什么大事,穆崇明也没有做什么,说出来还平白让人担心,倒不如不说。
穆砚礼微微侧头,沉吟一会,并没有说什么,平静的启动了车。
回国的时间定在了第二天早上的十点,所以大家都早早的便睡下了,踩着时间赶飞机。
而就在他们沉睡着,准备回国的时候,穆崇明又开始作妖了。
“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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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管用?”
他眯着眼打量着手里的一小包药物:“要是这东西真的给有心脏病的人吃了,会重病在床对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中闪出诡异的光,让人瞧着便觉得害怕。
但是面前的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是露出平静的笑容:“当然,只要你把这个东西加入水中,即便是身体再健康的人,也不一定能够平安无事,放心吧。”
从声音可以听出来,面前是个女人,但是说话的语调却带着些许奇怪的情绪,再仔细听的时候,又完全听不出来了。
穆崇明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今天殷从稚口中说出的话语,至今还在他的耳畔环绕着,就像是某种咒语。
他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被拿来和穆砚礼相对比,更别说还是被自己看上的女人,亲口说出他不如穆砚礼。
这对于自尊心极强的他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羞辱。
穆崇明的眸色逐渐变深,像是一潭幽深阴暗的沼泽,在无时无刻的想要将人给拖拽下去。
他心中暴戾的想法愈发的多了起来,而对面的人却并没有任何制止的想法,反倒是双眼微弯,满意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这是迷药,只要一闻就会晕倒,我想你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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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国内,殷从稚顿时觉得浑身一阵轻松,脸上的表情也不由得放松了些许。
“要直接回公司,还是回家休息?”
穆砚礼抬眼,伸手轻轻揉了揉殷从稚那头柔顺的头发:“你来决定。”
两人的恋情在网上都已经不是秘密了,但是看见他们这个亲昵的举动,仍旧有不少的人捂着自己的唇,压下喉中的惊呼。
天杀的,之前是谁说穆总不知道疼人的?真该让他们来看看穆总的这副样子,简直宠溺到不行好吗?磕死了!
殷从稚被摸头也只不过是微微一愣,很快便开口回答:“我想要先回公司一趟,我担心有些香料没有保存好。”
虽然已经得到了国际调香大赛的冠军,但是她仍旧没有放弃调香的梦想。
所幸,家里的人现在也已经同意她继续调香的事情了,甚至还准备在家里给她建造一座调香室。
殷从稚的眸子微微垂下,脑中顿时浮现出昨晚的情形。
鬓角已经生出白发的殷父,表情平静且慈爱的看着她,缓缓说道:“你要是真的还喜欢调香,就去做吧。”
“之前的事情是我狭隘了。”
他的声音悠长:“要是你妈还在,估计也不舍得让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殷从稚的表情有些怔愣,但殷父却很认真。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只要不后悔,殷家永远都在你身后,给你兜底。”
殷从稚自认为不是什么爱哭的人,但是乍然听见这话,她还是萌生出一种想哭的冲动,低着头废了好大劲,才将这股感觉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