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独有的占有欲和安全感,让她那颗因连日惊吓和伤痛而惴惴不安的心,如同找到了最坚实的港湾,熨帖而温暖。
“嗯,听你的。”
她顺从地点头,眼底漾开细碎的笑意,带着一丝狡黠,“只要男特助,能干就行。”
看着她眉眼弯弯,重新染上生。
。
。
。
。
。
从字里行间透出的冷静里,季景西仿佛又看到了从前那个叱咤盛京的三殿下。
那时他年纪尚幼,三哥却已是太子之下最负盛名的皇子,年轻有为,风流倜傥,学识渊博,手段高明。
他曾无比接近那个继承人的位子。
妖修同他又说了许多其他故事,也都是那些雌雄转化妖修的故事,不过相比起来,不论哪一个故事,也都比不上先前那个精彩就是。
“什么时候可以走?”
秦尘的声音很平静,但是却让枭鸟不由得感受到了一股寒气,一种名为寂静的怒意在虚空中散发着。
我摇摇头:“那保不准。”
我开了开玩笑,心里知道唐果的眼光肯定没有这么差。
看了看时间,才五点不到。
中午吃的挺饱的,加上酒有点后劲,正准备睡一觉呢?兜里的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