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颤栗。
“……尿。”
该怂时就认怂,他可不想在厕所里被干。
徐泽知道邵言锐脸皮薄,加之他自己也受着折磨在,也没心思再玩花样逗人,撤了手让青年自己来。
邵言锐迫不及待地握住自己的鸟,往下微微掰住,咬着唇打算泄洪。
安静的空间内一时间只剩下两道呼吸声。
一道压抑,一道急促。
压抑的那道呼吸努力维持着平缓,急促的那一道,却越来越急。
徐泽一直没听见水声。
“怎么了?”
他眼前是青年的后脑勺,看不到前面的情况。
“尿,呜……尿不出来……”
邵言锐急得嗓子都带了哭腔。
他分明感觉得到尿意,可临到头了,就是解不出来。
他越着急,越觉得涨得慌,同时还隐隐充斥着想射精的欲望,整个人都不好了。
耳边传来轻促的一声笑。
“小傻子。”
徐泽忍不住将下巴磕在青年的肩上,拿眼往下瞄了眼。
“尿不出来……看来是想射了?嗯?”
直挺挺的东西都憋红了,看样子很是可怜兮兮的。
邵言锐不想和这人说话了,却听见他接着说。
“男人勃起的时候要想尿尿,可是很难的……”
那不老实的手又握住了他的阴茎,这一回,是牵着他的手指去摸柱体两侧膨起硬肿的茎肉。
“摸到没,这两边都是阴茎海绵体,”
他缓缓道,又带着邵言锐摸到了正前方那一边相对更软的地方,“这里,是尿道。”
“硬的时候,尿道被挤压了,身体一切优先于为射精服务,”
他的指腹又回到了顶端,摩挲着开的更大些的湿润小孔,“让老中医教教你……”
他语气忽然正经,说的话却依旧色情得不行。
“这时候,要先射。”
“射了,才能尿出来。”
邵言锐呆呆地听着,一时竟不知道这人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可还没等他思考清楚,门外就传来了隐约的声响。
“我靠,太猛了啊,那男的直接单手就把人给拎起来了吧?”
“是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真是晦气,按个脚都不安生!”
对话声越来越近,邵言锐惊恐地回头望向男人。
他抬起手肘想把人怼开,一边还急慌慌地拎裤子。
徐泽却一点也不急。
这么说倒也不对,他急,不过急得不是怕被人发现。
徐泽手放在胯间抽动了两下,像是在草草安慰忍了许久的老伙计,等外面的人都走到门口了,他才伸臂将面前慌里慌张的人一带,两步就跨进了隔间里。
一道门锁上了。
另一道恰好被推开。
“嗨,算了算了,人家都说了帮我们付钱了,咱也没损失啥。”
进来的听声音是两个中年男人,似乎正在说着外间发生的什么事。
两人语气有点醉醺醺的,像是喝了酒。
“行行行,嗝!
咱不跟地痞流氓计较!”
狭窄的隔间内,邵言锐和徐泽大眼瞪小眼。
说起来,这家会所的老板也算是用了心。
装修得古色古香的,连厕所的隔板都用的仿木纹的,每个隔间里都还点了熏香,只除了马桶,现代得有点出戏。
设计得只供一人使用的隔间此刻站了两个大男人,不用看都能知道有多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