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厅长就是这样欺负我女朋友的?”
姜政和的手定在半空,看清是谢庭聿之后,快速的收回手尴尬的咳了两声。
“庭聿,你怎么来了?”
谢庭聿斜眼瞥了他,并没有搭话。
姜政和刚才还五官乱飞的脸上此刻带着讨好的笑容。
“嘉音,快去给庭聿泡茶。”
他叫的亲捻,像是突然出现的是自已的女婿一样。
谢庭聿走到姜玖棠身边,伸手搂上她的肩。
“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姜玖棠摇头。
他抬头轻蔑的看向姜政和。
“姜厅长,我女朋友胆小,你要是吓到她,我可是要找你算账的。”
姜政和心里十分不服气,但在谢庭聿面前却又实在硬气不起来,只能赔着笑脸道歉。
“庭聿啊,我们只是在聊一下家事儿,没别的。”
谢庭聿不以为然,“姜厅长,我跟你很熟吗?”
姜政和一噎,连忙改口。
“谢少,我怎么说也是姜玖棠的父亲,这不是跟着她沾点光,跟你套个近乎嘛,你别太介意。”
“父亲?”
谢庭聿转头问姜玖棠。
“他是你父亲?”
姜玖棠摇头。
“不认识。”
谢庭聿挑眉转向姜政和,好像再说:你看,我女朋友不认识你,少来沾边儿。
姜政和不敢反驳,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林嘉音泡好茶,让谢庭聿移步客厅。
姜政和现在沈家这棵大树不管用了。
沈义瞿天天为了沈清瑶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根本顾不上他。
他现在在官场上不可谓不艰难。
那些人都跟人精似的,将他盯得紧紧的。
但凡靠山一倒,他的仕途也就完蛋了。
现在姜玖棠攀上了谢家,自已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在谢家人那里寻求庇护。
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他也得好言好语的陪着笑脸。
谢庭聿往沙发上一坐,不容置疑的开口。
“说说吧,外公的骨灰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姜政和将一切过错推到林嘉音身上。
“都是我这个愚蠢的老婆的主意,她一时鬼迷了心窍,相信了大师说的话。
要将骨灰放置在老房子的东北角,才能帮老人家超度。”
林嘉音愣愣的看了姜政和一眼,然后拼命点头附和。
“对对对,都怪我,和政和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谢庭聿斜眼。
“你把谁当傻子?
如果不老实交代,我倒是不介意去财政部走一趟。”
姜政和一听这个话,知道自已今天逃不了了。
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到这位爷满意为止。
“是。。。之前有一位大师,他替我算了一卦,说我这一生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一种权势鼎盛,另一种潦倒残身,而这其中的因缘就在我的两位岳父身上。
如果姜玖棠外公的骨灰埋在京市,势必会对清瑶外公那边提供的运势造成影响。
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在京市做了一个空的墓。”
姜玖棠没想到这个人能自私到这种地步。
居然为了自已的运势,对一个去世老人的骨灰动手脚。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外公葬在宜城?”
姜政和扶了扶眼镜,叹了一口气。
“为了名声。
那毕竟是嘉音的父亲,如果我不在京市为他立墓,有多少人要戳我的脊梁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