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笙咬住下唇,晃神间,被他扯进了怀里,她柔软的身子撞上他冰凉的胸膛,檀香侵袭鼻腔,绒发。
手臂横在她腰肢上,摁紧她,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那熟悉的感觉,让姜晚笙恐惧到腿发软,心尖颤抖着,要被腐蚀融化掉。
她控制不住地发抖,身体抖的像筛糠。
姜晚笙一度怀疑是前世的梦,梦中她也被这样钳制着,动弹不得,逃跑不得。
那个男人,眼神阴冷,强势地,不顾她的意愿困住她。
梦中闻不到气味,但她突然,在此刻惊觉,沈卿玦身上的冷檀香,跟梦中人霸道的钳制,何其相像。
沈卿玦唯独没做的,是没像梦里的人那样,把她锁在榻上。
予取予求。
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对着沈卿玦的目光,眼前有几分重影。
她个子在姑娘中不高不低,算是中溜,但沈卿玦即使在男子中,也是挺拔高挑,两个人的身形差,让她看起来太娇小了。
再抵抗挣扎,还是盘桓在他身前,方寸之地。
扣在她腰间的手掌,摁着她纤薄的腰背,使她迫不得已亲密地贴在他身上,只有上半个身子仰出去。
姜晚笙喘着气,“沈卿玦你疯了!”
这里是官道,人来人往,虽已下值时间,保不齐有人耽搁晚些出宫。
她尽量使自已嗓音冷静,把怯意藏住,显得有胆量些。
“秦家的事,殿下出手,您想要的,臣女也给了。”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
沈卿玦眉心一紧,冷冷地扯唇,“结束,你凭什么说结束?”
原来他的点在这里。
姜晚笙欲言又止,但总归,她找到了沈卿玦不高兴的原因。
大概是天潢贵胄,生来高傲,只见众星捧月,谄媚逢迎,容不得别人忤逆他。
哪怕是交易,也要他先说停。
姜晚笙很不服气,但是又拿他没有办法,权势压人,她在下位,忍了忍,仰起脸问,“那殿下觉得,什么时候结束合适?”
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满是不屈的倔强,眼神清韧,漂亮也很有力量。
但这些为他人而生的力量,在沈卿玦眼里,就适合折断。
那点清韧的眸光,闪了他的眼,沈卿玦喉头发紧。
禁锢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卡在腰窝收紧,用力一摁。
姜晚笙被迫又向前贴了两分。
胸前的绣水纹,挤在他锦白的前襟里,花纹隐没。
她脸猛的一红。
抬头瞪他,沈卿玦薄唇轻启,在她抬头时,张口吻下去。
“唔。”
眼前忽然地一黑,视线全被他低头侵占。
她往后躲,抵不过他力道道,强势地索吻。
将她摁在怀里,一手搂腰,指尖穿进她青丝间,指腹卡住她侧脸。唇瓣厮磨,呼吸凌乱地交织在一起。
“殿下…嗯沈卿玦你唔……”
姜晚笙推他胸口,却推不动,两人力气太过悬殊。
红墙黄瓦,暮鼓钟鸣,脚下踩在平整的青石砖地上,趔趄,喘息不得。
混乱中,一声清脆的声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