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至极的声音钻进耳畔,“夏栀,两条人命,你打算怎么还我?”
两条人命?还有谁?
“啊!”肩膀被狠狠地咬住,小姑娘痛叫出声。
“你真他妈狠!”封寒说罢,又咬在刚才留下齿痕的位置。
小姑娘缩肩膀,咬紧牙关。
可男人像是一条饿得发了狂的猎犬,看到梦寐以求的美味。下了死口。
她抵不过这剧烈钻心的疼,开口求饶。
“太疼了,求你放口。”嗓音微弱染上哭腔,尾音颤抖。
男人终于松口,却动起了手。
纽扣被解开,她下意识开口:“不行。”
出院前,艾瑞克嘱咐她房事尽量延后,她身子弱,别人一个月恢复,她得用两个月。
尤其注意要避孕,半年内不适合再次受孕。不然,有自然流掉的风险。
封寒虎口扣住她下巴,两只手指向上用力,小姑娘的嘴被掐得揪在一起。
“你有说不的权利?”
他猛地一口咬过来。
唇瓣薄薄的皮肤破口,渗出一排血珠。
小姑娘后背重重的抵在墙上,顷刻间,旋转180度。
“孩子没了,是吧?”
“那就重新怀。”
痛感袭来,她听到身后赤裸裸的威吓。
“你是不是在想,你可以再弄掉?”
“没关系啊,夏栀。”
“你继续这么做。”
封寒重重的压上来,夏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都在打晃。
“看我们俩,谁吃不消。”
***
一个星期后。
虚弱躺在床上的小姑娘,看着细长的针头刺进青色血管。
这是她打的第三针。
没猜错应该是促排卵针。
这些天除了吃饭,偶尔睡觉,他基本都在跟她做那事。
他真的怒了。
以前逃跑被抓回来,他当时会吓唬她,惩罚她。之后还是会说情话诱哄她,让她给回应。
这次,一个星期,称呼都是直呼其名。没同她讲过一句情话。甚至不必要说话就不说。
冷漠至极。
F国女医生今天来的时候没看到封寒,便同夏栀道别。她说的C语:“夏小姐,我先走了。”
“好。”
突地,房门被打开。
封寒冷着脸,站在门口,对医生道:“好了就走。”
“是,三爷。”
迈出门口,她好像被吓了一大跳。发出一声惊呼,“哦!”
马上捂嘴,疾步离开。
“穿衣服,下床。”封寒扔床上一个纸质包装袋,里面装的是她的裙子。
“哦。”
两分钟后,夏栀穿好衣服,双脚落地的瞬间,腿止不住的打颤。
封寒撇过脸,不看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
自找的,该。
小姑娘挽好头发,对他道:“我好了。”
房门大开着,走廊像有人。刚才医生出去时,遇见阿德吓到了?还是…
夏栀不敢细想,她有些害怕。
“阿德,带进来。”
阿德一手拎一个。左手陆少谦,右手傅修霖。
陆少谦鼻青脸肿,满身血污。傅修霖只是样子惶恐,衣衫还算完整。
“咕咚!”两人几乎同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