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黎晏北随手将领带扔到垃圾桶里。
睨了被压得半跪在地上的霍时砚,讥讽又鄙夷,“我黎晏北的确混,但还没混到你这个地步,人在身边的时候不珍惜,人离开你过新生活,你又舔着脸凑上去,用你所谓的计谋、心思算计,霍时砚,景妍有一句话说错了。”
“你不是恶心,你这人又自私又该死,你这根本就不是爱,只是可悲的自尊心罢了。”
黎晏北像是揭开他身上的疤痕一样,将过往的伤疤揭开,血淋淋的,不堪、头疼的过往,都被展示出来。
可霍时砚不认!
“黎晏北,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是你一个外人知道的!”
霍时砚还坚持着自已,可黎晏北却听不下去这不要脸的话了。
“什么感情?不如你说说?是景妍任劳任怨照顾你们,你们不领情,还是生了孩子你却让孩子叫别人妈妈?又或者在她面前打着朋友的幌子养情人?一件件一桩桩,你有什么脸面提爱这个字?真是侮辱这个字了!”
温钰听着也啐了一口,“呸,什么狗东西!景律师碰见你算是倒了大霉!”
黎晏北没有附和这话,只是看着白着一张脸的霍时砚,冷笑出声。
他也不知道霍时砚这样是气的,还是太过心虚。
但他知道,自已有些话不得不说。
“霍时砚,你是不是以为这里是国内,我什么都不敢做?”
“不如你来试试,我能够从国外那个吃人的地方立足,靠的不光是脑子,还有一身莽劲儿,和北鼎对上,没有什么好处,看在景妍的面子上,我可以放黑曜一把。”
“但你要记得,蠢狗就是蠢狗,别妄想要压上位者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