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初想救他,放弃了所有的骄傲和蛮横,下跪求薄枫桥和郑星河,让她把簿奕带走,换一家医院医治或许还有希望。
哪怕是余生瘫在床,她也愿意伺候他一辈子。
她所有的挣扎。
换来是一句无情的拒绝。
“奕儿已经没有抢救的意义,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叫他继续痛苦,让他去得安然些。”
她想尽办法去抢人,却被薄枫桥按得死死的。
簿奕弥留之际,把薄斯聿叫到病床前嘱咐他要敬重长辈,不可残害家族血脉。
最后眼睁睁的看着他停止呼吸。
看着自已母亲无能挣扎,一颗恨意的种子从此埋在他的心底。
簿奕一倒下,所有人都踩了上来。
几乎是分食走了簿奕留下的所有财产。
也就是薄斯聿这些年敢打敢拼,差点豁出一条命,才把自已父亲所有的财产给抢了回来。
柳婳轻啧,“虎毒不食子啊!”
吕清知嗤笑。
“薄枫桥就是个疯子,他从来没有爱过他所有的孩子。”
柳婳眼珠子一转。
“是因为不喜欢郑星河,孩子也不是他最爱的白月光所生。”
“所以才对郑星河的孩子,生死感到无所谓吧。”
吕清知轻叹,语气中透着丝丝狠厉。
“是什么理由都已经无所谓,誓言已破,他们都别想有好下场。”
她抬手摸了摸柳婳的脸,“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拿出当家主母的气派来。”
高跟鞋嗒嗒嗒的声音,由近而远,房门关上。
柳婳感叹,“好一个孤傲的美人。”
身旁不爽许久的薄斯聿,听到她的感叹,眉峰一皱。
“把心态给我放正,她是你婆婆。”
柳婳瘪着嘴,想到什么打趣道:“还不快去见见你的未婚妻。她见不到你,可在房间里摔打瓷器,发了好大的脾气。”
薄斯聿治住她的下巴,俯身凑近她,跟着逗趣。
“要是这么堂而皇之的去了,被家宅中的佣人看见,明天指不定怎么传谣言。”
“不怕,我已经提前为你规划出路线,来来来,你跟我来。”她拉着他的手臂来到阳台处。
“你看,以你的身手,你只需要从这个阳台跳到那个阳台,在翻身下楼,就是你未婚妻的房间,你们俩一见面肯定干柴烈火。”
薄斯聿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
“小矮子,你就不怕我真的和她有什么,转头把你抛弃了。”
柳婳抿着唇,无所畏惧的摊了摊手。
面带打击。
“就你,还想和她有什么,你去了,除了能弄她一身口水,还能干什么?”
薄斯聿一把掐住她的脸。
“人身攻击,嗯?你看我今晚是不是只能弄你一身口水?”
他强势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腰间,单手抱起,垮在腰间。
柳婳像个物件似的,挂在他的腰间晃荡两下。
“喂,放开我,我的肠子都快要被你勒断了。”
薄斯聿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在她来不及爬起来时,迅速期身压下。
对着她的红唇又啃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