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聚在一起聊啥呢?”
他偏头望去,就见王导从机器前走过来。工作人员又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
王导听完,赏了他一个爆栗。
“别想那么多,我还不了解小谢他人吗?我以项上人头担保,小谢他俩绝对清白!”
这番话落,众人半信半疑地点头。
王导:“对了,小谢他人呢?”
齐左:“他和余知棠一起走了,好像往楼上休息间去了。”
王导点了点头,踏上楼梯。
休息间,原是华海楼的经理办公室。
窗帘遮住光线,只从半敞的门泄进一线阳光。
角落里,余知棠坐在真皮沙发上,纤细的脚腕被男人抓在宽大的掌心里。
男人修长的指微曲起来,勾走了她的白色高跟鞋。半垂的视线像是一根羽毛,落在她的腿上时,是过电般的颤栗。
她颤了颤睫,再次重复:“我还是自己擦药吧。”
她试图缩回腿,但男人握得更紧了。
抬眼时,对上他黑沉的目光。
他的指腹游弋在她的腿上,带着药膏的凉意。
话也透着股微凉:“别动。”
余知棠没有再动。面前,男人专注给她擦药,动作不带半分情欲。
可偏偏,这样的冷淡却带着十足的吸引力,很想让人搅乱这人的平静。
她垂了垂眼,在心里唾弃自己的癖好。
这时,被指腹带过的腿,过电般的,激起了细密的酥麻。
他的动作是缓慢。
带着清凉的膏体,抵摁、研磨。那只抓着脚踝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掐摁在脚弓上,烫得厉害。
陌生得令人敏感,痒得想笑,可突然发笑又很奇怪,最后只能憋出泪花。
“你…”余知棠实在捱不住,后撑着双手看他,“你…你能别这样吗?”
男人抬眸,喉结轻滚,“怎么?”
余知棠:“…你擦药的时候太轻,像挠痒痒,痒得我想笑。”
男人:“那我重些?”
低磁的嗓音响在休息室里,也传至门口。
门口处,王叁肆怔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待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