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棠蹙眉:“什么意思?”她总觉得这东西不安好心。
“别紧张,谈一谈你需要什么?”周临天没理会她脸上的戒备,语气含笑:“谢祈宥那家伙能够给你什么?钱?还是资源?我可以出双倍。”
话落,余知棠轻呵:“周总有钱可以去捐款,有资源可以去投资,犯不着逼人接受…”
你的棺材本。由于不想把局面闹得太过难看,她默默咽下最后五个字,只想着顺利脱身。
“那可不好办,我的慷慨也不是面向大众。”
说到这,周临天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游戈而过,带着暧昧不清的口吻,像是伊甸园中的蛇在引诱夏娃偷吃果实:
“那家伙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和我试试看?做一回,保管你会将他抛之脑后。”
话语是黏腻拉丝的蛇信。
余知棠冷漠:“没兴趣。”
周临天毫不在意地笑,“有没有兴趣你口头说了不算。”
“凡事总有第一次,你得试试看,才能够知道自已喜不喜欢。”
“……还是说,你信奉那套有爱才能上床的狗屁理论?”
说到这,周临天忽然倾身凑近她,低腔诱哄:“人都是食性动物,没必要讲究那些条条框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至于爱情也不过就是男人编织的谎言。”
“要知道,一个男人可以拥有好几个女人,女人也可以同时拥有很多个男人。论床上的技巧,我想那家伙一定比不过我。”
“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我的服务技术?”
余知棠差点被这人的不要脸惊呆住。
还没等她开口,一股温热的吐息忽然喷洒在她的耳侧,还伴着时不时的低|喘。
陌生的感觉很强烈。
她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你、你别这样……”她用手去推面前的男人,可男人纹丝不动,声音时低闷时短促,还越来越色气。
余知棠越听越慌张,生怕有路过的人误以为他俩在干不可言说的事情,尤其是男人的十句喘里还夹混着两三句浪言浪语。
诸如什么“喜欢我这样,还是那样?”明明俩人什么都没有发生,可他偏偏要把风花雪月中那些车辘轳话搬在她面前,还要编造出那种极度羞耻的场景。
编造完了,还要喘着问她:“你说,我们当着谢祈宥的面做,那家伙的表情会怎么样?”
余知棠憋不住骂:“你他爹的有病就去精神病院瞧瞧!”
周临天喘笑:“你该不会还是雏吧?那家伙没动过你?这可不行,我喜欢一口爆汁的果。”
“……滚!”余知棠脸色爆红,顾不上会不会被报复,她一脚高跟鞋恶狠狠地踩在男人的鞋面上。
周临天没料到她的举动,当即痛得脸色发白,口中的喘硬生生变了几个音调。
余知棠正要趁机推开他,却不想,另一道声音沉沉响起:
“你们在干嘛?”
她一吓,侧过头,就看见谢祈宥伫立在墙角阴影里,脸色寒得骇人。
或许是感受到她的视线,周临天止住口中的声音,一并望去,就看见墙角处的男人。
顾不上自已痛得尖锐的脚,他恶劣地扬起唇角的笑,“原来哥喜欢听墙角啊?嫂子还挺敏感的。”
话落的瞬间,余知棠猛地惊住。
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谢祈宥动作狠戾地朝周临天挥了两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