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手底下的女员工想好怎么安排了吗?”沈亦初问道。
沈淮川明显还没想好,但他也有了一点想法,“哥,这段时日她们已经为自己打出了些许名气,况且,阿婆和阿姊们比川儿年长,想来做事应该比川儿更加周全。”
“所以,川儿打算将保洁的相关事宜交给刘姐姐,刘姐姐做事稳重,也比较机敏,川儿相信刘姐姐能做好店掌柜一职。”
“再者,川儿本来就是为了改善她们的生活才将她们留下来做事,这么做也算合适。”
沈亦初欣慰地摸了摸沈淮川的头,“川川真棒,既然已经决定好了,便早些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她们吧。”
“嗯!明日川儿便跟阿婆、阿姊们说。”沈淮川上一秒活力满满,下一秒便将身子倚靠在沈亦初身上,“哥,川儿好累啊,川儿今晚能不能跟哥哥一起睡?”
“没问题啊,你去洗漱吧,我去将被子铺开。”沈亦初失笑,又撸了一把沈淮川的头发。
沈淮川跑去洗漱,沈亦初折回房间,打算去铺被子,边铺边对不远处看书看得正起劲的楚锦佑提醒道:
“老楚,天色不早了,你不会今晚也赖在我这了吧?我房间的床小,可挤不下三个人,不然你回去睡?”
“谁说这是你房间?”楚锦佑挑了一下眉,意思不言而喻。
这间房已经被他征用了,今晚他是不可能走的,他要留下来看书。
他正史看完了,正看野史呢,刚好看到大明朝的某个皇帝被瓦剌俘虏的一段。
据沈亦初家乡的话来形容,好像管这个叫留学生?
做皇帝做到这份上,他真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楚锦佑把野史当乐子看,看得很是上头,连带着心情都愉悦了很多。
沈亦初被他的话噎住,破罐子破摔,“行,那我也不走,今晚咱们三个人就耗着,谁忍不住谁自觉去打地铺!”
他从橱柜里抱出被子就往床榻那走,手脚麻利地收拾出两个人的被窝,收拾好便出去洗漱。
等他回来一看,自己刚铺好没多久的被褥已经跑到床榻下面去了。
而罪魁祸首正气定神闲地在看书,丝毫没有心虚,甚至还对他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看我作甚?”楚锦佑轻飘飘地问,又惹得沈亦初肝火大动。
“啊啊啊啊啊!楚锦佑,我当初真是脑子进水了,才让你来我这看书!我刚收拾好的被褥,你就给我丢地上了!我不管,今晚我肯定不会打地铺的!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沈亦初气得过去箍住楚锦佑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结实的头锥,主打的就是一个伤敌一千自损两万五。
“嘶。”楚锦佑没做丝毫准备,硬生生地吃了这一记头锥,捂着额头缓了好一会功夫。
“你属羊的吗?额头这般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