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睡了一觉比没有睡觉还累?
沈白小心翼翼往身后看今天来的军官是?谁。
他打算和今天来的军官商量一下, 再让他睡一会。
有些军官会非常严格, 虽然会亲他两口, 但该洗漱、吃饭的时间就必须洗漱吃饭。
沈白翻身的一刻, 军官刻意放重的呼吸声瞬间回到平常的隐蔽,只有沈白用精神力给听力上增益buff才?能?听见一丝。
沈白不自?觉啧了一声。
怎么又一个比他强这么多的,还有完没完。
熟悉的黑色军服骤然顶入沈白眼中。
似乎每一名虫族的腰部重心都永远不会偏移,即使是?坐下也会下意识挺直用力。
腰带揽过劲瘦的腰, 在佩剑处自?然地倾泻了细微角度,但佩剑的人?腰部却从不为此?弯下一度。
平视只能?看到军官腰部的幼崽顿了一下, 慢吞吞往上看。
半长的黑发胡乱搭在男人?的颈部,独属于一个人?的玩味与兴致勃勃在那张与修八成相似的脸上明显的要?命。
很显然, 男人?清清楚楚、从头到尾地的目睹了幼崽蛄蛹来蛄蛹去?的全过程,开心的要?死。
——今天在他房间的军官是?伯恩。
——今天在幼崽早晨“执勤”的人?恰好是?伯恩。
他当然不是?用正当理由得到这份工作的。
但他是?前军团长,行?使一些隐性特权……当然是?有人?有意见的。
但……
显而?易见、理所当然, 伯恩丝毫不听。
反应过来的沈白呆住了。
自?从那天晚上伯恩逗过他之后, 沈白便对伯恩的恶趣味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这人?不是?很恶趣味,而?是?他就是?恶趣味本身。
沈白盯着伯恩, 将自?己?刚刚在肚子中打好的请假腹稿默默吞回去?。
“早上好,伯恩。”沈白说着挣扎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早上好宝宝。”伯恩坐在本应供沈白吃饭用的小凳子上,手搭在桌子上, 笑眯眯地端着热气腾腾的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