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一开?始还抿着唇,浑身炸着毛。
但很快他就被蹭习惯了。
第一,猫猫头是?安德森给?的;第二,他也很喜欢贴贴。
……那么,既然阻止不了安德森把他将毛线团一样啃,他就加入。
沈白面无表情地放松了身体,任由安德森单手环住他的腰,整个放进参谋长怀中。
“思考事情和伤到我之间有什么联系吗?”沈白面瘫着脸,轻轻推了推蹭的越发过分的安德森,回过神来想了想自己的打算,也凑上去抱着安德森啃啃啃。
他发誓要?把安德森啃他的都啃回来。
参谋长怎么将他揉成一个小团子的,他便怎么将参谋长揉成一个大团子。
沈白一边努力反击,一边口齿不清地问:“你?们是?在思考怎么把我卖掉吗?”
安德森埋在沈白的脆弱的脖颈之间,笑声闷闷的,似乎极为愉悦。
“你?卖掉他还差不多。”安德森极为好笑地道,“这句话?不要?在他面前说,他们那条支脉很特殊,是?真会因?为伤心而死掉的。”
沈白沉默了一会,学着安德森的样子使劲揉搓他的脸,沉声道:“你?和修一样,说的话?都让人听不懂。”
安德森没有再?解释,笑眯眯地凑近沈白又亲了亲。
他才?不愿意多说些副官的好话?呢,万一幼崽对他印象不深,反而对副官印象很深,他能深夜惊醒含恨饮血杀进副官的寝宫七进七出。
至于副官……
安德森顿了一下,侧头看向身后?。
沈白也跟着瞧了一眼,一片黑暗。
在沈白看不见?的地方,副官坐在后?座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宽大的掌心残存着十几个碾灭烟头的焦灼伤痕。
拉起的隔板没有让一丝烟味传到沈白的鼻尖,甚至于一些人体闻不见的细微颗粒都被副官控制着掷出窗户。
他的眼瞳空洞地注视着漆黑的机顶,双手搭在椅背上,夹着烟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抖。
过了好一会,他咬着牙克制自己汹涌的澎湃激动,身体却不受他控制,应激一般全?身颤抖。
“……”副官怔怔地注视着无所有的机顶,过了好一会慢吞吞看向挡板。
他掐灭了烟,顺手在自己裤子上抹了抹手,精神力卷起最后一丝烟味消失殆尽,抬手扒开?挡板。
“啪”的一声,挡板被狠狠掀下,沈白下意识看过去,眼花缭乱之中便被一双臂膀夺过去扣在怀中。
副官单腿跪在中央小桌上,将沈白狠狠摁在怀中,垂落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表情,只有还在不同颤抖的手臂昭示了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