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郁汀是第一无二的。
他要专门建造一个专属于郁汀的收藏室,如果他有要求的话,西拉斯可以破例听从他的意见,按郁汀的喜好建造。
越想就越是兴奋,仿佛全身全身的血液都在翻腾,他的脚步变得越来越快。
然而等他到达时,却只看见了一地的尸体,和受伤的季应祈。
西拉斯瞳孔骤缩,被莫名的心慌慑住,大步走近,扫了下地上并没有看到那个小鬼的尸体才恍惚松口气。
他一把架住季应祈的肩膀,冷声问:“人呢?”
没即使有点名道姓,季应祈也知道他在问谁,他声音虚弱回答:“被格礼带走了。”
“现在暂时安全。”他转头看向西拉斯,整张脸都没有血色,唇色苍白:“西拉斯,我需要你的帮助。”
克雷尔家里被洗劫一空,到处乱成一团,季应祈半躺在沙发上,呼吸粗重的简单跟西拉斯说刚刚发生的事。
西拉斯点亮油灯,边询问情况,一边翻箱倒柜的找药品:“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他们一伙就几个人,下黑手的是谁其实很好猜,季应祈说出一个人名:“多萝西。”
西拉斯表情变得阴气森森,咧了下嘴角:“她是不是活腻了,伪装的面具戴久了,真以为没人知道她真面目了。”
他从八斗柜里翻出一个医药箱,把纱布、消炎药和止痛药扔到沙发上,皱眉沉默了几秒。
“没有止血的。”
客厅里沉默蔓延了几秒。
两人都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些药都是治标不治本,血止不住,他会死。
季应祈中枪的时候就有心理准备,只是他还有些放心不下郁汀,答应了要去找他。
如果去不了,那至少也要帮他解决掉威胁。
“过来搭把手。”季应祈松开捂在伤口处的围巾,血浸透的黑色毛衣被掀起,露出腹部的伤口。
然而让两人惊讶的是,除了伤口看起来吓人,血肉模糊,但竟然没继续流血了。
沉默再次蔓延,这情况简直有些反人类医学了。
半晌,西拉斯没什么表情的勾了下嘴角,半阴阳的说:“上帝保佑,看来你暂时是死不掉了。”
西拉斯只能将这种诡异的情况归结于上帝,虽然他压根不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