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发生的事虽然他都参与度不高,但总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说几句看起来漫不经心,实则拱火的话。
郁汀和他没什么过多的接触,对他这个人把握不准,只能暗自提高防备。
“祈,你觉得我们应该出去查看情况吗?”劳拉把话头抛回给他,希望他给出合理的解释或者理由。
季应祈面色镇定,淡淡的说:“你觉得凶手如果把其他人都解决了,会放过我们吗?”
“其实你们心里也很清楚吧,我们的房间都装上了窃听器,他摆明了就是要把我们所有人算计进来。”
此时,原本站在一旁惊惶害怕的索菲亚,突然一脸茫然的出声说:“什么窃听器?你们在说什么?”
显然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面对劳拉探究的神色,才意识到自己成为了怀疑的对象,慌张道:“上帝作证,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窃听器。”
情绪因为过于激动,脸部也开始充血变红,竭力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声音沙哑哽咽:“我没有必要这样做,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见几人都不相信,她把希望放到了郁汀身上,将他当成了救命稻草,求助的说:“小汀,他们是你爸爸的客人,我不可能做这种事,你相信我的对不对?”
郁汀也感觉她好像真的不知道窃听器的事,季应祈也说过这种老式房锁随便一个人都能撬开,而且如果一开始她的目标就是这几人,那天晚上她完全有机会可以将几人都解决掉。
没有冒着暴露的风险多此一举。
“嗯。”郁汀点点头,小声回应她。
这里就她和郁汀是小镇居民,另外几人都是一伙的,在这种情况下被孤立或者怀疑都会导致她陷入很糟糕的处境。
她急切的需要寻求同盟,即使那个人是不受他们待见的郁汀。
索菲亚立马走到郁汀身边,臃肿的身体躲在郁汀的身侧,伸手摸了摸眼角的泪。
郁汀有些僵硬的被她拽住衣袖,如果说不是知道她在三明治中下药的事,或许还会被她这幅伪装出来的模样骗到。
但其他人不知道这回事,所以她们还是持怀疑的态度,劳拉正要说些什么,季应祈下颚微抬,淡淡反驳:“应该不是她。”
季应祈没有揭露她下药的事,他明明知道索菲亚也是幕后凶手之一,却还帮她洗清安装窃听器的怀疑,肯定有其他的用意。
黛西此时找到机会,快速质疑:“你凭什么这么说?”
“很简单,这件事对她没有收益。”季应期平直的睫毛微覆着,冷静道:“而且还很容易暴露,就像现在这样,成为第一怀疑对象。”
季应祈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可能,他暂时还不想和索菲亚撕破脸。
郁汀看向几人,怕她们再说些什么引起索菲亚的怀疑,努力维持着胆小的人设,磕磕巴巴的说:“而且这种老式门锁很容易就撬开,我爸爸经常把钥匙弄丢,就是这样开的门。”
他努力的为索菲亚证明,还将死去的巴特牵扯进来,为的就是转移众人的注意力。
“我同意祈的观点,坐以待毙可不是我的风格,我早就忍受不了那只臭虫在背后装神弄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