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吓死人了,还以为你要集邮兄弟卡。
猫哥松了口气,接着想到盛潮歌那个弟弟,神色顿时有点微妙:“话说你知道盛潮歌这弟弟哪儿来的吗?盛潮歌他妈在国外给他找了个三十五岁的后爸,这弟弟就是后爸的儿子。以前只听过大八岁的后妈,还是头次见到大八岁的后爸。”
池晏翎:“……”
盛女士不愧是我市传奇,宝刀不老啊。
他自愧不如。
池晏翎感叹两声,随即把这事丢到脑后,把话题拉了回来:“你打算怎么安排?”
“嗨,这还能怎么安排,无非就是请请客吃吃饭,盛潮歌不是好久没回来了吗,我就给他推荐了几家饭店。另外就是他说那小老外喜欢泡吧,我寻思着就在酒吧里给他安排个party得了。”猫哥不甚在意,随口说了说自己的安排,“我看盛潮歌对那个小老外也只是面子情,还特地跟我说不用太麻烦,我想着也是,就盛女士的作风,保不准这小老外还跟他争家产呢,我那上心干嘛。”
池晏翎边听边若有所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猫哥附耳过来:“有个事请你帮忙~”
猫哥一听他上扬的尾音就知道没好事。
但是吧,所谓发小,那就是做坏事能凑一起的人。
他要不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也不能跟池晏翎好得穿一条裤子似的。
于是他果断凑了过去,池晏翎在他耳朵边叽叽咕咕地说完,猫哥的表情顿时变得一言难尽。
他忍了又忍:“不是……小羽毛,池晏翎,池少,您想要干嘛?!你还嫌你身上的流言不够多是吗?!上个月!啊,就上个月最后十天!十天!十天你三个小男友跑我这儿哭哭啼啼你知道吗?你还嫌我这儿不够热闹是吗?”
池晏翎诧异:“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猫哥:“……”
猫哥:“三个人,一个你给他唱了首歌,一个给了一枝玫瑰,一个送了一杯酒,然后就都哭着走了,结果你踏马现在告诉我你不知道?!”
池晏翎脸上的茫然非常真实,他仔细思考了一下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把这几件事翻出来:“哦……那个啊……”
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漫不经心地解释:“送酒那个说他不接受充满铜臭味的爱情,结果我放弃他又找过来了;玫瑰那个好像是赌博把我给的钱输完了?你知道我讨厌人赌博;唱歌那个,哦,那个我以为我们感情持续的时间会长一点,但他不接受柏拉图,我很遗憾。”
说完他一摊手,好像真的非常遗憾似的。
猫哥:“……”
他又陷入了和池晏翎讨论感情问题时候的常态:想骂又不知道怎么骂。
要是池晏翎只是单纯图人身子,孤男寡男你情我愿旁人还不好批判,但这货又接受不了别人碰他,手段都是冲着攻心去的,动辄伤人感情,他没被那些伤心人弄死,真得感谢现代社会治安良好。
对于执着于找一个真命天女共度余生的猫哥来说,池晏翎要不是池晏翎,早被他套麻袋了,但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朋友让你三观破例。
猫哥非常心累:“所以,您知道有多人蹲在这里等你露一面吗?您能不把我这小破店变成你精彩感情的展览厅和选妃大会吗?我只想好好开个酒吧而已!”
“这关我什么事,”池晏翎一挑眉:“我又管不了别人。再说了,难不成你以为盛潮歌会来你这里哭哭啼啼吗?”